‘啊……’口罩男在打哈欠,很难受的样子。

钟奎侧目一看,口罩男在抹眼泪,目测打哈欠流出來的吧,不过对于这种人,他采取无视的态度,是最好的办法。

车子在颠簸中前行,跟一只笨拙行走在路上的蜗牛那般,慢腾腾的在公路上爬,一辆,又一辆车超过它,司机知道,车速不能过快,因为这一次的超载人数达到了极限。

有短途客人开始在陆续下车,偶尔也有在上车的客人,车厢里好不容易有一点空隙,再次被新上來的客人填塞得满满的。

车厢里有人在抱怨,有人在骂娘,还有人在后悔,“挨球哦,就不该坐这一趟车,”年轻的女售票员,一直沒有搭茬,只是來來回回穿梭在人堆里,寻找新上车的要票票。

口罩男一直打哈欠,流泪,以一成不变的姿势,固执的守候在钟奎和蒋蓉身边,看他极不耐烦的神态,貌似在质问这对奇葩的男女,为什么还沒有下车,害得他一直都沒有机会坐下。

车子走走停停,终于要进入总站,口罩男开始不安起來,并且再次把口罩戴上,自始至终,钟奎都沒有正眼看过此人的面容,一心巴望着此人尽快离开他们。

车子进站,车厢里又是一阵骚动,有人欣喜;终于到站了,有人叹息;尼玛这一路腿站得都软了,还有人故意拿话气司机:老子要记住这车子的号码,下次坚决不坐这辆车。

司机和售票员面无表情,冷漠的凝视着一个又一个旅客从身边经过下车,对于车里的议论,好像完全给他们沒有关系似的。

蒋蓉早就憋坏了,在车子靠站之后,迫不及待的跑了下去,连行李都懒得提,全部留给钟奎一个人大包小包的双手沒空提下车。

这些大包小包里面,有钟奎送给忘年之交的一份情感和牵挂,都是些本地土特产什么的,还有就是蒋蓉的衣服。

那个时候吧,车站管理不到位,乱哄哄的,这不,刚下车,钟奎就被一群蹬三轮车的车夫围住,他们是冲着那些大包小包來的,有些热心过了头。

钟奎死也不肯坐三轮车,他的视线在人堆里搜索蒋蓉,这丫头,猴急得下车就了不见人影,这可不好,两个人在车站走失,彼此沒有电话联系,都不知道对方的位置。

他想,蒋蓉也许是去了卫生间吧,想到这一趟扯真他妈的是坐得够呛,沿途倒是有厕所的,可是脏兮兮臭不可闻的,女孩子毕竟恶心那种环境,所以她一直坚持到车站才去卫生间。

这样想是最合情合理不过,钟奎把大包小包放置在地上,拒绝了那些热心三轮车夫的‘好意’就那么蹲在原地,等待蒋蓉。

可是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不对劲,钟奎紧张起來,再次慌张的扫视车站來來往往的人群,试图在人群里看见蒋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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