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波临时请來的向导,纳闷的说道:“这里不是原始森林,也不可能有老虎出沒,再说了这里有村人进进出出的,要是有老虎,早就应该发现了呀,”
现在不是议论这个有沒有老虎话題的时候,虽然心存疑惑,可是谁敢去靠近了看,那是不是老虎來的,沒有人看,也就沒有人知道是真是假。
反正现在他们这一伙人就像炸窝的马蜂,人人自危中,都拼命的退后,宋立波很想制止乱了阵脚的伙伴,他慢半拍,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疑心是自己眼看走了眼,待定睛细看,一只庞然大物,斑斓虎皮,它那灯笼般的大眼睛,闪烁着绿莹莹的光束,正警惕的环顾四周。
是老虎,宋立波呼一声,原本就战战兢兢地他们,吓得,呼啦,一下子四散逃离。
那逃跑的速度简直就像百米冲刺一般迅猛,是人都想逃命,生怕自己落后成为老虎的夜宵,胆小的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一双腿,要是有四条腿该多好。
有过血债的宋立波,虽说心里也害怕,不过在这个时机看见老虎,无疑又是一个可以玩让爪牙们信服的刺激游戏,他不但沒有逃离开,反而凝神注视着那只趴伏在那,有滋有味在舔舐皮毛的老虎,心里暗自道:只要能把那只大虫抓住,或者射杀,说不定还比那传说中的武松还出名,只要自己有了名气,以后再也不要看,宋阳的脸色行事。
就在宋立波独自遐想时,一种震动地皮的动静,惊得他浑身一颤,以为是老虎追來了,吓得面色一变,汗毛一炸,跟驯鹿似的一溜烟跑了。
跑到下边坎下,不知道是谁突然冒了一句:“嗨,怎么沒有看见芳菲,”
“对,芳菲呢,”一查人数,果然沒有芳菲,宋立波慌神了,如果不小心把芳菲弄丢了,或者说是被老虎给吃了,想到哥哥的心黑手辣,想到芳菲可是哥哥宋阳要用來贿赂那位大人物靠山的,一旦失信于这位大人物,那么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人來捉拿他,然后就是去法庭受到严审,继而就是,押赴刑场吃生米……
越想越怕的宋立波,变得异常烦躁起來,浑身都急出大汗來,急忙吆喝退缩的爪牙们,回转去找芳菲,哪怕就是把她从老虎口里夺下來也好比无法给宋阳交代的强。
爪牙们虽然惧怕,宋立波的阴狠,却还是畏畏缩缩不敢回转,宋立波恼羞成怒,举起手枪吆喝道:“谁敢退缩,格杀勿论,”
他这话一出,吓傻了一干人,包括那位贪图几个小钱的向导,也他妈的后悔不已,可是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也沒有谁敢用身体去尝试子弹穿透肌肤的感觉。
只好在宋立波的威逼下,慢吞吞的转回原路,往钟馗庙宇那条道上走去,每一个人的心,都悬吊吊的,带着焦虑和忐忑不安的心情,高一脚低一脚的拥挤在狭窄的山道上,各自都在猜测芳菲是不是已经被老虎咬死,更或者是已经进了老虎的肚子。
有人突然不走了,想要说服拿着前者逼迫他们前行的宋立波。
“刘二哥,我给你讲,也不知道芳菲是不是已经完了,你说咱们这么莽撞的转回,是不是去送死,”
“少废话,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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