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水杯里的水,一直原封不动的……”妻子说着话,走过去端起水杯,却感觉沒有分量,纳闷的口吻道:“不会吧,水杯里有半杯水的,怎么沒有了,”惊愕的神态,吃惊的样子,从丈夫面庞上,移至到深睡不醒的钟奎身上“是师父喝干了,”
小明摇摇头,“不可能,师父他就这姿势,睡了几天几夜,沒有动过的样子,怎么可能喝水,”
“怎么办,你别往心里去,需要我和母亲给师父准备老衣吗,”
乍一听妻子的话,小明勃然大怒道:“滚,你这婆娘,尽说些丧气话,”
“……你……我辛辛苦苦侍候你,完了,还得侍候你的师父,他跟爷似的,吃了睡,睡了吃,完了,我还成罪人了,呜呜……“妻子嚎啕大哭,满心的委屈无处诉。
“咋滴啦,别吵,你师父这样子,想要闹腾他的灵魂不得安宁,”母亲颤巍巍的进來,大声呵斥小两口道。
妻子无语含泪走了出去。
小明低头,痛苦的抓扯自己的头发,懊悔不已,在离开师父两天两夜的时间,怎么就沒有想到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母亲手里拿着一株艾蒿,艾蒿不停缭绕烟雾,却有一股沁人心腑的清香味道,对悲痛不已的小明说道:“你师父是中邪,我用艾蒿给他烧烧驱邪看看,”
艾蒿驱邪,小明蓦然一惊,自己真的就糊涂了,在以前也见过香草阿姨烧艾叶驱邪的,怎么就给忘记了这一茬。
“对,对,妈,快快,给他试试,”小明忙不失迭的掀开师父的被褥,露出他瘦骨嶙峋的躯体。
“不用掀开太多,烧烧眉心就是,”母亲虔诚的举起艾叶,对天,对地,做一番轻声的祷告,郑重其事的走上前,模仿众多问米仙姑的手法,举起燃烧艾叶,在他额头处绕了一圈,然后把手往下移动,燃烧的艾叶端,接触到钟奎的额头,发出‘嗤’一声轻响,一个烟头似的黑点,印记在他额头处。
艾叶在钟奎额头足足停留两分钟,灰黄色的艾叶火苗,嗤嗤作响,忽然,一道刺目的光束,从艾叶戳的位置,呈扇形倾射出來。
吓得小明母亲手一抖,身子一个趔趄,要不是小明及时扶住差点摔倒。
这一抹突如其來的光线,不但吓住了其母,还吓住了小明,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惊讶得难以复加……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就在小明惊讶那一瞬间,光束倏然消失,就好像什么也沒有发生过一般,要不是,后來发生的故事,小明和母亲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们这一莽撞之举,毁掉了钟奎的阴阳眼(三只眼)。
苦逼的钟奎,深知自己身陷邪恶力量的囹圄中,要想在短时间内出去,是不可能的,这里是三界的空隙间,即使是黑白无常也无法寻找到这儿來,一切只期望,徒儿小明,不要被眼前看见的景象迷惑了,只要一直保存自己的躯体,不受邪恶力量的破坏,那么他钟奎还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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