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躲在一边,看完我和秦南在一起的全部过程,才突然跳出來逮住我们的,”小碗肩头耸动,再次啜泣起來。
“你的意思说;他们跟踪你们,有村长,然后……”想到村长道貌岸然的样子,徐倩感到恶心。
泪水淹沒了眼眶的小碗,她情绪稍稍有点失控,神经质般点头道:“嗯,”
“这些变态佬,”徐倩恨然道,却又急忙捉住小碗因为气愤激动得不停颤抖的手,柔声安慰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咱们在人家的地盘,只要他们沒有再为难我们就好,一切都等钟奎香草他们回來再说,好吗,”
钟奎他们是紧赶慢赶,马不停蹄地往死水湾靠近,去的时候,大家还有心情说说笑笑,此刻返回时,各自的心境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话也变得稀疏了。
女汉子冉琴刻意回避钟奎的照顾,还得时刻躲闪香草投來的怪异探究的目光。
小明一直沉溺在那久不能忘记的血腥场面,时而沉默不语,时而蹙眉深思,他在悄悄推测左小木是怎么遭这种致命的传染性病毒的,推测出好几种可能性,都一一的推翻。
文根极力表现自己,让香草感受备受呵护的感觉,可是她的心思却不在文根身上,而是在钟奎哥和冉琴身上,她总是觉得这一次去寒山寺之行,他们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奎初次尝试一个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却屡屡遭到对方的拒绝,有点小小的郁闷外加不解,如是对方不喜欢自己,干嘛把那最珍贵的赐予他,可要是喜欢吧,她好像在躲避什么,不太淡定的样子。
香草靠近冉琴,半带玩笑的口吻道:“冉琴姐,我是不是该改口喊你嫂子了,”
“要死,想什么呢,你不怕人笑话,我可是害怕的,”冉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咳咳,”假意的咳嗽一声,凑近对方耳畔,“嫂子,喊毕,冲冉琴调皮一笑,赶紧的跳开去。
钟奎死板的神态,瞥看了一眼香草,冉琴,究竟不知道她们俩刚才在嬉闹什么话題,也沒有搭茬,迷顿的目光看向前方。
还须得再走三几个小时,才能进入死水湾地界,他暗自猜测;死水湾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死水湾,村长家里,蓝色烟雾弥漫中,几个头紧挨着在窃窃私语商量什么。
“他妈的,敢在我们死水湾风流快活,就是作死,”一个目光凶暴暴的汉子恶声道。
“去,那一晚看得还算过瘾,要不是村长拦住,老子也可以去偷吃一嘴,”
“哈哈,还别说,那妞儿细皮嫩肉的”汉子匝匝嘴,一副流口水的糗样,骨碌碌转动一对鱼泡眼,陷入意淫中的氛围去。
“瞧你们这些沒出息的,如果照我说的做,你们还怕得不到,”一旁吞云吐雾的村长终于开口道,他手指夹住那盒精美的烟盒壳子,一直舍不得丢,“不过这件事要让李老幺知道,他就是一木槌愣子一个,”
“还有傻大个,那厮我喊他來,他骂老子,说老子缺心眼,良心不好要遭报应,”
“哼,傻大个就是给你一起帮那个江湖骗子打捞尸体,才会受到蒙蔽,以为那个江湖骗子就是他妈的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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