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院里的僧侣都是带发修行,他们不是本土人,据说是來自不明之地,冉琴、钟奎知道所谓的不明之地的含义,这关系到敏感的言辞问題,却沒有戳穿,也沒有告诉香草他们。
而经过一系列观察得出结论,他们是属于非传染者,之前疑冉琴和钟奎有传染症状,结果检查后沒有这种病毒元素,那么其他人就不用检查了。
在那个时候条件有限,对于这些发生在眼皮下的问題,人们的意识还很浅薄,也少关注,所以小问題最后变成了大问題,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
沒有问題最好,一阵欢欣喜悦,钟奎长出一口气,终于可以如期返回死水湾去汇合志庆。
死水湾;在这种简陋的居室里,无论什么声音都可以听得见,比如老鼠在屋顶跑动‘咚咚’的声音,还有房梁上蛀虫啃食木头‘嗤嗤’的声音,以及屋外树林里那凄厉,乍一听就感觉背部寒意簌簌夜莺一长一短的鸣叫声。
徐倩久久不能入睡,之前听得到姐夫训斥秦南的话,之后灯光一闪熄灭,他们好像去睡觉了,又好像听见谁在哭,仔细聆听一会,发现是小碗在哭,她在轻轻啜泣,并且伴随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婉儿……”手指摸索着,轻轻喊出声。
小碗还在啜泣,沒有理睬她。
掀开被褥,翻爬起來,按开电灯,看向另一头的小碗,她侧睡着……眼角流淌着晶莹的泪珠,嘴角不时在抽搐着。
“怎么啦,不舒服么,”徐倩坐起來,看向她,怕打一下她的腿部,小碗动了动身子,啜泣声音更大,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滚落出眼窝。
“姐知道你委屈,任何人遇到这种事,心里都难受,”徐倩被对方的哭泣,搞得心神不宁起來,这能怪谁呢,你们俩为了寻找短暂的快乐,不顾及场合肆意妄为,还差点出大事,可是作为一个女孩子,她的心里也的确不好受,特别是被人当众揪住,还被一番批斗要沉入湖泊,这搁谁,谁都承受不了这种侮辱性的打击。
“徐倩姐……呜呜,”小碗不顾一切的抱住徐倩,伤心的泪水再次爆发。
“好了,姐知道你心里苦,快别闹了,你再闹,我姐夫该听见了,反而不好,”
听对方这么一说,小碗立马止住啜泣声,放开徐倩怔怔的呆愣着,“徐倩姐,我这算丢人不,以后我还这么活下去,”
“瞎说什么呢,你这是好事,也是坏事,不兴这样瞎想,秦南爱你不,”
小碗模棱两可道:“爱吧,”然后抬起一张挂着泪痕楚楚动人的面庞,嘶哑着声音道:“徐倩姐,你说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
“……好事就是你们俩为了爱,不管不顾结合在一起,天地为证,能否经受得起这次的考验,经得住,你们以后就会很幸福的,但是,遇到这种事,一般都是女的吃亏,名誉、颜面、都会受到影响,这是坏事,他如果可以淡定一切,一直坚定不移的爱你……”
“徐倩姐,我害怕,真的,求求你别说,”小碗忽然沒了自信,无助的捂住耳朵摇头说道。
“……”徐倩无语看着她,知道她一定还有什么话要说。
小碗抬起头,迷惘的眼神,“徐倩姐,他还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一直跟他纠缠不清,就是因为这样,才在这里把自己给了他,想的是生米煮成熟饭,他的同学应该知趣主动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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