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冉琴呕吐跑开外,在一条线似的门缝处,还有三双眼睛正在窥视钟奎。
他古怪的姿态沒有改变举动,在三双眼睛密切的关注中,把手伸进了女尸的脖颈下……
“我倒,”文根捂嘴。
徐倩恨然,暗自骂自己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一个变态。
香草哭丧着脸,很想很想冲进去制止钟奎哥的下一步举动……
钟奎继续游动着手指,轻轻巧巧的挑出來一根细细的丝线,而后附身对女尸说着什么话。
香草不能继续淡定了,她伸出手哐啷一声大力把房门推开。
钟奎好像知道香草要推门进來似的,他沒有因为对方的推门而入变动姿势,依旧保持原來的坐姿,伸出手扶起躺卧在床上的女尸……不是女尸,至少在香草进入屋里时,看见的不是女尸,是志庆大哥。
“志庆大哥,,,,,,”香草难以置信的惊叫,甚至于怀疑自己是否眼看见的是幻觉,就不停的揉眼眸。
门外的人听见香草惊叫,都跑了进來,愕然惊看着虚弱无力倚靠在钟奎臂弯里的志庆,说不出來一句话,就那么呆呆愣愣的傻站着。
“看什么看,赶紧儿的去搞一碗米粥來,要那种清汤寡水的,不要米粒儿的稀粥,”钟奎粗眉毛一拧,沒好气的说道。
“我……这就去,”随后进來的冉琴,急忙说道,就跑了出去,到村民家里去讨要米粥來。
志庆无力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酸,他苍白的面孔,沒有一丝儿活人的光泽,灰白色的嘴唇,噏动许久也沒有说出一个囫囵字來。
香草喉咙发硬,视线挪动到钟奎哥刚才挑起來的那一根丝线上,丝线上系着一枚定位铜钱,在她的记忆里,这一枚铜钱还是钟奎用來镇压死亡在老槐树上的幽魂失落的,志庆哥随手拾起來,之后用一根丝线串联起戴在脖子上留念想的。
沒想到一念之差的想法,却救了他的命,是这不起眼五帝钱中的一枚铜钱,救了志庆的命,他记得踏入暗黑,只感觉到无助的滑落进深渊,阴冷、黑暗包容住他,念想里,惦记文根,想要警告他不要过來,不要登上乌篷船。
他一直在下沉下沉,手足无力蹬动,映入眼帘的是,漫无边际的黑,一种蛊惑鬼魅的声音在耳畔呓语;你沉睡吧,度过那难熬的日日夜夜,等待光明出现的一天,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奇了怪了,刚才明明捞起來的是女尸,怎么就变成师父了,”文根傻乎乎的问道。
钟奎狠狠瞪一眼文根,视线扫视在屋里的每一个人“你们就不奇怪,女尸在若干年之后再次浮面,暴露在艳阳高照之下,却沒有发生异常,沒有腐烂,沒有出现尸臭,等,应该有的症况,”
香草、徐倩、一贯木讷的文根,加之后面进來的秦南和小碗以及村长,都摇摇头,的确在当时忙乱的情况下,谁也沒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上來。
“哥,你就讲给我们听呗,”
钟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娓娓道來关于女生蜕变志庆的细节。
在汉子甲把女尸托起來时,他不经意间的触碰到女尸就注意到,女尸尸身柔软,手指关节灵活柔韧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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