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根父亲则气呼呼的扭头进了厨房。
有客人在家里,主人家拿起扫帚扫地,是最不礼貌的举动。
冉琴和香草都知道这一点,文根父母这样做,无非就是在下逐客令,她们俩相互对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为了文根她们还不能马上离开。
“文根,你师父呢,”香草耐心的用剪刀,捉住文根的手指,挨个把长指甲给他修掉。
意外的是,文根居然沒有拒绝香草,很温驯的任由她把长指甲给剪掉,无神的眼睛盯着她看了足足几分钟,忽然动动嘴吐出一句话道:“死水……救人……船……师父,”
“他说的什么,语无伦次我听不懂,”香草惊讶道。
“我也沒有听懂,不过好像在说什么死水,”冉琴蹙眉,审视的目光看向文根,试图探测他心理活动,可惜的是,他心理活动紊乱,沒有条理看不出什么來,“我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受到什么惊吓刺激,”她肯定的语气道,要不是文根父母拒绝送他去医院,他现在已经呆在医院接受医生的检查和治疗了。
“他会受到什么惊吓,”
“不知道,”
“冉琴姐,我想……”香草看了看门外,暗示的拿出铜钱悄声道:“我想给他测算一下,看是什么原因,”
“这里恐怕不行,”冉琴担忧道。
“那怎么办,不能送医院,不能给他测算,不能惊扰我哥,还能有其他办法吗,”
冉琴低头沉思片刻,再次抬头,认真的看着香草说道:“有办法,”
“什么办法,”香草惊喜道。
“徐倩可以感应,我们这样……”冉琴偷偷对香草耳语道。
“不可以的,你忘记了,徐倩有那种病,如果感应陷入感应磁场中,我们不能及时把她弄醒,那就麻烦大了,”
香草的话很有道理。
冉琴怎么可能忘记那一次在县城发生的事情,要不是钟奎在,徐倩很有可能出大事。
应该怎么办,冉琴最后还是把希望放在香草身上,她是文根未來的妻子,那么也就是文根父母未來的媳妇,媳妇提出把未來的丈夫送进医院,他们二老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这样想來,她就把想法告诉香草。
香草是极力赞同的,接下來就是看二老的意见。
冉琴决定了,如果文根父母还是不答应送去医院,唯一的寻找真相途径就是根据文根口里的话,再查询他们最近勘测的地点,或者想法找到陈志庆领队中的成员來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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