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手上的报纸,香草噗哭脸变笑脸道:“你用报纸把我哥催來睡着了,”

小明挠挠头,不解的看着香草,又急忙摇摇头“不是的,师父不高兴,”

病床上的被褥动了动,钟奎一下子拉开被褥來,一抹惊讶的目光看着三,看向香草“你丫的瘦了,怎么回事,”香草心头一热,那股憋屈的情感蠢蠢欲动在心底,极力忍耐……

钟奎等不及香草回答,又看向徐倩,她还是那么冷,苍白的面孔,就像高山的结雪,相互对视,含笑点头“好,沒事就好,”再看向门口“左小木沒有给你们在一起,”

“额,他先下车,说有其他事就给我们分开走了,”香草浅显的神态,眉宇间隐藏一丝阴霾。

“妹子,你去看看文根,看他究竟怎么回事,还有,问问他志庆的情况,”说着,钟奎粗眉毛一拧,似有疑虑的口吻道:“奇怪,他为什么不说话呢,”

香草看向冉琴,也是相同的疑问:“文根有什么问題吗,”

冉琴无声摇头,暗示她别多问,撩起手腕露出手表,对她指了指,动动嘴口语说道:“我这就带你去,”

香草极力配合,点点头,看向徐倩……

“丫的,你们打哑语,”钟奎察觉到她们俩的举动,欠身借故让徐倩给垫垫枕头,视线看向她们俩质问道。

“额,哥我这就去看文根,有什么情况立马向你汇报,这里就留下徐倩姐和小明照顾你,待会冉琴姐给徐静

嫂子打电话通知一声,告诉她徐倩姐姐在医院里就是,”

“那敢情好,你去吧,”

冉琴嘱咐徐倩应该注意钟奎那些不应该的举动,首先不能让他偷偷溜走,其二要让小明随时不离他左右,这次一定要让他安心的休息,把身体养好再说其他。

香草心事重重,不知道冉琴为什么会做得很神秘的样子,她好像在对钟奎哥刻意隐瞒什么,反正待会就可以看见文根,心里担忧和疑问暂时搁置在一边。

冉琴还想询问关于左小木欺凌她的事情,可这是敏感性的问題,搞得不好再次把香草惹哭就不好了。

香草好像看穿了对方的心思,在坐上摩托车时,她主动告诉对方道:“冉琴姐,我沒事的,他沒有得逞,”

“嗯,好姑娘,坚强些,一切都会过去,还有这种事情,就到此为止,任谁包括你哥,你最亲近的人(丈夫)都不要讲出來,一个女人的名誉很重要,哪怕是沾了一点污点,它就会像一座泰山似的压得你一辈子抬不起头來,”

“嗯,我知道……”香草声音变调,眼眶一红,看似又要落泪的征兆,冉琴专注的驾驶摩托车沒有注意她的神情,摩托车油门哄哄的响起,一阵颤动,驶离了原地。

文根被父母关在家里,就是那间属于他的小屋子里,当香草和冉琴出现在他面前时,头发长得就像丝毛草,他神情依旧木讷,在用嘴巴撕咬手指甲。

冉琴对于神经方面的病症,还是有一定的认知,她认为,一个人精神不正常时,其他思维方面失去判断力,就像一部机器,突然停止运转就会生锈一个道理。

文根的神情呆滞,完全丧失思维能力,之所以他的手指甲才会蹭蹭的长,就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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