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告诉他,这一切都源自他太顽劣得來的报应,只要以后改过自新,度过这一劫,好好孝敬自己的父母就沒事了。
他信了钟奎的话,规规矩矩的钻进,他随身携带的布袋里,要去寻找自己的躯体,逼出那个占据自己躯体的邪恶幽魂。
在松的记忆里,钟奎毫不费力的找到这所私人诊所。
这里好像正在举行什么仪式,两旁伫立着男女数人,一张轮椅上坐着松,不是松,是那个邪恶的茅山大师。
他居高临下的眼眸,傲然接受众人瞩目的目光,一双双充满痴迷,崇敬、渴望、贪婪、希求、的目光,目送着轮椅上的这位大师,去他那高高在上的宝座。
电光火石间,一道剑芒凭空射來,噗,深深扎进这位不可一世霸道十足茅山大师的头顶,剑芒是钟奎那颗比头发丝还细的绣针,绣针扎进此人的头顶,锁住了魂魄不会外泄。
他是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绣针扎进大师的头顶,这些教徒们还不知道,还一个劲的拜。
钟奎现身,出现在那属于茅山大师的宝座上,犀利的目光鄙夷的看着他低垂头颅,已经被封住在体内的魂魄。
那些痴迷于这位大师的门徒们,惊讶的看着,再度熟睡的大师,却是不敢言语。
这些人是看不见钟奎的,唯独其中一位大汉看见了,他急火火的四下环顾,想问那位伫立在大师位子上的是谁,可惜的是,沒有谁也沒有看见钟奎,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來的,什么时候出现在那位置的。
大汉粗声大气的质问道:“你是谁,”霎间又急忙捂住口,好像害怕自己的声音,惊醒了熟睡的大师。
钟奎冷笑“你既然都可以看见我,那你就该倒霉了,”说着话,他隐身而起,一鼓作气冲刺到茅山大师的身边,一把掐住他的刚刚冒出一个头來的魂魄,顺势把松的魂魄在躯体上一掷。
茅山大师表示也不是善哉的,钟奎伸手來捉时,虚晃一招,急忙变换身形嗖离开原地。
钟奎急追。
轮椅上的松醒來,围观的男男女女急忙上前,很虔诚的扶住轮椅扶手,再一步步的把他推着往前走。
“我不是……我是松,”松忽然大叫,吓住了当场的他们。
怔怔的僵持片刻,松讲述出前因后果,那些男男女女是面面相觑,在他们的印象里记得有一个叫什么钟馗的,据说是地府鬼大王,按照这孩子的话來说,鬼大王出面,那么茅山大师的续命计划很有可能夭折了。
当下这些虔诚的门徒们,除了叹息,心里还是忌讳松这孩子口里讲的那位钟馗,任谁敢毫无畏惧的给鬼王作对,沒有吧,作对能有好下场吗,一时间现场犹如鸟飞雀散,一下子跑的跑,走的走,现场就留下那位大汉和松。
大汉虎视眈眈的盯着松,他的目光带着一股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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