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趁扶老太太过马路之际,从侧面打听蔡友全的家庭住址。

老太太不认识蔡友全,她只好去找就近的派出所。

派出所在看见她的身份证件时,极力配合,最终找到蔡友全,还顺带告诉她蔡友全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对方讲述出來的,正是关于蔡友全女儿自杀事件。

冉琴要亲自把手里这一枚种子交给老人,就得去见他们,在派出所民警的协助下,确定了蔡友全的地址,一路打听,她终于从一路过的阿姨口里得知蔡友全的情况,并且告诉她;按照她拿的这个地址找的话,应该从东风市场原(农贸市场),绕进露天进口右边平房那边卖包子的胡同口进去,最靠里边那几家去问问有沒有这个蔡友全。

蔡友全一位年过半百的退休工人,闲暇时就扛起一补鞋工具去街边摆摊补鞋子,老伴则给人缝缝补补衣物,目的是混日子,其实是想给女儿蔡小荣攒钱。

老伴生日那天,他们什么都沒有做,专门去一趟市场买回女儿爱吃的菜,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家常菜,等待女儿回家來品尝。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伴随着焦虑和担心,女儿沒有如期回家,却传來她自杀死亡的噩耗,老伴哭得死去活來,蔡友全一直不敢大意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

冉琴听到蔡友全讲述到这儿,眼泪水已经止不住的流淌下來,轻声的抽噎着……

“闺女,你是好人啊,”蔡友全老泪纵横,一双老眼被泪水迷糊住视线,在迷糊的视线里,他好像看见的了女儿蔡小荣在对他笑。

冉琴把那颗神秘的种子交给蔡友全,怀着沉甸甸的心情走出了他们家。

后來,她从蔡友全打來的电话得知,那颗种子很奇怪,栽在一个盆子里,几天功夫就冒芽,又是几天功夫长出一根嫩嫩细细的藤,一个礼拜后,长出一颗骨朵,在半月后,骨朵盛开,盛开的儿很漂亮也奇香无比。

蔡友全的事情办好,冉琴的心却沒有轻松,她惦记那个粗莽汉子钟奎。

來來往往的人流中,每一天都有生,也有死,生与死之间只是间隔一层薄得像沙一般的距离,建筑工地上,一位财大气粗的汉子,正在呵斥小工。

“你奶奶的,动作麻溜点,磨磨蹭蹭的偷懒,劳资扣你工钱,”

汉子是包工头,脾性暴躁的他,每一天都要在工地上骂人,背地里,工人给他取一绰号,黄世仁,其实他的名字叫黄石人。

黄世仁是谁,不就是白毛女里面那坏蛋吗,特么的这黄石人,真的是够倒霉催的,什么名字不好取,取了这么一个挨骂的名字。

黄石人为人处世不怎么样,对待工人更是势利出了名,要不然工人们怎么会给他取一个如此奇葩的名讳。

黄石人家在郊区,他和老婆奋斗九年,拥有了一个年满九岁的儿子。

钟奎看着勾魂笔下面的名字;黄石人 黎水连 黄宝 不由得粗眉毛一拧,暗自道:娘的,有沒有搞错,一下就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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