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琴演戏是为了牵制老板娘的注意力。
左小木來回走动,是因为心情烦躁不安,他很急迫的想得到柳树枝盆景,心里担忧钟奎是不是在忽悠人,在他眼里,钟奎这厮就是一不可理喻的怪咖,怕的就是过了这个村,就沒有那个店了,一旦半小时的时间一到,这店里会不会重新來买主把柳枝盆景给抢购了去。
先不提左小木和冉琴在手工艺品店的情况,先來看看钟奎。
从手工艺品店到捉鬼专门店,几乎要围绕县城走半圈,幸亏的是,县城不大,钟奎蹬车的技术加上,28圈的轮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半小时绰绰有余。
有些事情就是难以预料,这不,刚刚出去的钟奎就遇到麻烦事了。
在他面前站着一位蓬头垢面浑身酸臭的流浪汉,流浪汉是看见他从手工艺品店出來之后,就不要命的跟在他车子后面飞跑。
起初钟奎沒有理会,沒想到这疯子越追越起劲,有人在大笑,也有人在摇头叹息;唉,可惜了,好好的一个人,就变得这么疯疯癫癫的了。
蹬车的钟奎其实早就放慢了速度,所以那位叹息之人的话,才会一字不落的顺风飘进他耳膜里。
听这话,他急忙捏紧刹车,停住下來,喊住那位叹息说话的路人,回头指着已经追上來的这个年轻流浪汉问道:“你认识他,”
路人撇撇嘴,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认识,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就是我们这一段的小有名气的秀才,以前多好一个人的,后來就是去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变成这样子,唉,真的可惜了,他妈老汉还巴望这家伙出息呢,”路人很气愤的样子,又貌似有所忌惮,说着说着声音越來越小,视线惶然的扫视一眼,钟奎刚才出來的方向,然后压低声音,很神秘的样子说道:“都是让那玩意给坑了,”
流浪汉一脸怪诞的笑,十足像极了疯子,手伸出來,黑乎乎脏兮兮的,看似很顽皮的神态,拨弄着自行车的铃铛玩。
“什么玩意,”钟奎问道,手死死的撑住车子,生怕流浪汉把车子给抢走了那般。
路人左看看右看看,挨近钟奎,两人如此这般的叽咕一阵子之后,路人很惊讶的样子,又说道:“你是好人,真了不起,看看他可怜见的,唉,”路人摇摇头离开了。
流浪汉很奇怪,沒有跟那位认识他的路人离开,反而盯着钟奎的眼睛,很深幽的目光看着他,面上不带一丝表情的说道:“你看见她沒有,”
这家伙,钟奎凑近了一看疯子,瞳孔混浊不清晰,眉毛散乱,额头晦暗无光泽,口齿不清,一看就是得了失心疯的症状。
他记得香草娘就是得了这种失心疯,变成疯疯癫癫的,在医学上讲,‘失心疯’又叫‘失心病’就是心里的承受能力小于外界的压力,所产生的心里,行动、意志等的扭曲失态不能自控,做出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來。
疯子问出话來时,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在等待钟奎回答。
“我看见了,这就带你去,”他挤出一丝笑意对疯子说道,然后拍一下自行车衣架“來坐这里,我带你去找她,”
钟奎刚才就告诉路人,他有办法医治这个年轻的疯子,并且让他转告疯子的父母放心,这就把他带到家里去看看情况。
回家他如此这般的把情况告诉香草和徐倩。
疯子暂由香草看着,她有的是办法对付疯子,把文根曾经无聊在地摊买來玩耍的积木拿出來给疯子玩,让他修建一座漂亮的房子,房子修建好了,她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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