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护是医院指认的,也是医院临时护工。
冉琴沒有多费周折就找到眼前这位个子不高,有着一头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皮肤黝黑,身上穿着一件蓝色护工服,脚上穿一双自做的布鞋。
“你好……请问你是王英吗,”冉琴含笑伸出手道。
王英老实巴交的咧嘴一笑,手使劲的在蓝色护工服上蹭蹭,还是不好意思伸出手來,她看着对方白皙嫩如藕节的手,憨厚的笑道:“……你好……我是……我手脏……”
对方腼腆质朴的模样,让冉琴想起了自己的外婆,心里顿然滋生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她不介意的一把捉住对方的手,手掌心和手掌心接触,才感觉到对方的手掌心真的好粗糙。
握住王英的“阿姨,你能告诉我前段时间你陪护那位女病人的具体情况吗,”
王英再次咧嘴一笑,避开话題道:“妹子,我显老吧,”
“不,不,你多大,”王英反问一句,倒把冉琴搞得尴尬起來,要是对方的年龄真的不大,自己喊人阿姨那就太不礼貌了。
“我35岁……”
冉琴惊讶,暗自不好意思起來,心想;丫的,果然把人喊老了,对方35岁,比自己大几岁,可是看她的面容,真的好苍老,就像四五十岁的样子。
“农村人苦命,还得拉扯三孩子,家里老老小小的,靠我们两口子……”可能是冉琴的亲和力,感染了王英,她就像拉家常似的絮絮叨叨起來,见对方沒有反应,才猛然想起人家还在等她的回答,“不好意思啊,你刚才说我陪护的那位病人,想知道什么,”
靠前一米远的位置,就是一排排靠椅,冉琴拉住王英坐下,含笑道:“沒事,沒事,就是这样随意才好,”
王英磨蹭一下屁股,好像故意挪开距离,可能的顾忌什么,一对很精神的眼睛看着冉琴,说道:“这位女病人情况很特殊,从住院到死亡,她的亲人都沒有來看一下,听别人说她有一个女儿叫梁玉枝的,好像在她发病时,是一名叫梁玉枝送來的,”
“就是说你也沒有看见过她女儿,”
王英摇摇头,“沒有,不过我看见过一个男人來,男人跟女病人的关系很复杂,说是夫妻关系吧,好像说不过去,说是兄妹关系,那有对自己的姐妹置之不理的,反正很奇怪,”
“男人多大年龄,”
“30-40岁吧,比女病人的年龄小,”
“那是谁给女病人结账的,”冉琴从钟奎口里得知,女病人拖欠医院治疗费用一事,可后來,一位自称是女病人女儿的梁玉枝偷偷把账结算了,这发生的事件,实在太令人费解了。
王英知道的情况也就这么多,冉琴决定去结算处看看。
钟奎刚好出现在划价处,冉琴下楼來,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默契的走向结算处。
按理医院有义务保护病人的隐私权,冉琴的职业之便再次起到作用,拿出工作证,说是在调查一位流窜犯,需要有关部门的协助。
特殊事件特殊处理,不会儿,他们俩就被喊进了结算处办公室。
原來医院方面根本就沒有看见过梁玉枝这个人,女病人的所有医疗费用,都是靠银行卡打來结算,女病人初次进医院时,就求医院给她保密,谎称说是女儿梁玉枝送她來的。
据说女病人害怕什么人,而这个人曾经伤害过她和女儿,并且还骗走了她很多钱,出于人道主义,院方单方面答应了病人的要求,而且就在前日已经把女病人的遗体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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