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人类赖以生存之一的休息场所,也是繁衍子孙的道具,高一脚低一脚,被人扶住完全不能自己,轻轻的放倒在床上,一双灵活的手开始为他宽衣解带。

半醉半醒之际,鼻息贪婪嗅闻着一缕缕送至鼻息间的体香,瞬间的迷乱,在雄性荷尔蒙旺的助力下,一切顺理成章的发展。

他只觉得女人肌肤白皙光滑滑的,腿形十分匀称诱人。

之前女人一直都显得很矜持,然后一上床,她就判如两人,完全就像是有备而來,好像专门为了这件事來的,随着钟奎手的动作和口里呢喃轻喊,她敏感的做出反应,扭动身体,极力配合一切尽在不言中。

意识在酒精的麻醉下迷失在这让人痴迷的波涛浪涌中,他眼中的冉琴,一双手指甲死死扎入他的后背,随着事态的延续,她一连声喊了十六次钟奎的名字。

意识里,钟奎为了推迟释放契机,拼命的数着次数,之后他昏沉沉疲倦的睡了过去……梦境里出现了香草,她责怪的眼神,剑芒一般逼视着他。

香草在得知钟奎喝醉酒匆匆忙忙离开时,心说:不好,要坏事,就急忙告辞回家,她先去了铺面,发现铺面是关门的,就在门口敲打铺面木板门。

结果敲打许久之后,都沒有反应,她急了,赶紧的往家跑,跑回家,也沒有看见钟奎的身影,这下她更是急得火上房似的,胡乱在附近找,呼喊,深夜里,很远很远的地方,都可以听得见香草喊钟奎哥的声音。

钟奎是在梦境中听见喊声,忽然醒來的。

醒來之后的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感觉半边脑袋重重地直往下沉,翻身坐起时,发现自己衣无寸缕,惊得脑门子,冒出一头冷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条件反射的跳下床,找到衣物匆忙穿戴好,也沒有看见屋里的人,就慌慌忙忙寻找到房门,惊慌失措的冲进暗黑之中。

來到外面,一袭冷风扑來,大脑瞬间清醒,随即就是一件一件依序回忆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每一件都仿佛夹在两三片玻璃中间,虚无缥缈,恍如梦幻。

他不记得昨晚和谁发生了的荒唐事,在醒來那一刻,女人的样子,活脱脱就像风中的沙尘,瞬间飘走不见了踪影,无数次的拍打脑袋,暗自诅咒该死的高粱酒,现在已经清醒,无论他在怎么糊涂,记忆里却清晰记得所发生的过的细节。

但那无疑是在他身上实际发生的……背上还隐隐作痛,是记忆里那双指甲扎的,远处传來,脆生生,荡气回肠的呼喊:“钟奎哥,你在那,”声音悠长带着些微颤音和哭泣声,香草这是着急啊。

钟奎想想自己之前的行为,低语呢喃;香草,羞愧得面颊滚烫,赶紧循声跑去。

寻找钟奎的香草,在街坊邻居的帮助下,挨个巷子找,大声的喊,就是沒有看见人,就在这时不知道从那一条巷子里跑出一个黑影來,黑影是对着她跑來的。

香草信了他的话,因为在她的心里,钟奎哥不善于撒谎,既然他说是酒醉后,迷路走错了方向,那么就一定是的。

香草是不知道钟奎有三只眼,更不可能把他联想到风雪月去。

可是在后來,钟奎才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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