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怔,腰身一挺,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间荡漾开來,脑海立马浮现冉琴的模样來,可是后面不是她,是另一个异性女子香草,“把手放好,”明明很受用这种被拥住的感觉,却极力表示排斥,他低语责怪着,面颊随之滚烫起來,古來有之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这句话的涵义也有多种解释,但是他实在觉得香草这么做,有伤大雅。
“咯咯,”香草在笑,她知道这是某人害羞产生的条件反射,做出的反应,就是乐意这样做,偏要这么做,看他能怎样。
钟奎是男人,而且正当壮年,怎么可能对异性沒有感觉,只是定力超强,一直可以泰然自若的面对一切,香草是他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是他如今的妹妹,可是在他心里却放着另外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冉琴,想到冉琴,自卑心理就开始作祟。
在他的人生中,出现三位女子,都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冉琴给人一种仰望蓝天的感觉,美丽、活跃、勇敢。
香草母性味十足,细腻心理,体贴入微,是绝好的家庭主妇型。
徐倩情绪变化不定,忽冷忽热,让人捉摸不透。
经过一根根电线杆子,细细的电线上,一排排小黑点映入钟奎的视线,香草的手,沒有撤退还牢牢圈住他的腰身。
这样钟奎蹬车就不能全身心的发力,腰部被她这么圈住,受用的同时,也有点心猿意马起來, 车轮子,滚动着,香草坐在车后座,仰望天空,空荡荡的感觉,视线落在不停晃动犹如一堵墙厚实的背脊上,眼眶湿润,她很自私的想:这应该是属于她的墙,可惜的是,‘神女有意 襄王无情’
“哥,”轻轻地喊出口,又觉得沒有什么话好说。
可是钟奎已经听见,微微侧身,脚下还是努力的蹬车,出口问道:“什么,”
“我送礼了,”
“哦,去吧,今晚我也去凑凑热闹,”猛力蹬一下脚踏板,“随礼钱是多少,”
“三十,”
“嗯,不错了,”
身边的景物逐渐甩在身后,“丫的,妹妹你好像长胖了,我蹬得有些吃力了,你把手放开我好使劲,”
吓,香草细细回味一下钟奎的话,神经质的赶紧把手放开,羞得满脸通红,“哥,你刚才的话,是……是荤话,”
原本是一句无心无意的话,一经香草这么一说再仔细一想,钟奎也羞愧起來,他沒有做声,唯一能表达的就是使劲的蹬车。
两人都陷入尴尬的氛围中,一路上出了车轮子不知疲倦发出哒哒的响声外,两人几乎沒有再说过一句话,直到快要到铺面遇到一位熟人,给他们打招呼,他们在停下车子打破了之前的尴尬局面。
这位熟人是从办喜事那家人那出來的,看见钟奎兄妹俩后,就急忙告诉他们,马上就要看见新娘子拜堂了,还说很热闹。
新娘子一定很漂亮,这是香草各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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