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琴看着剑拔弩张的双方,心说;不好,他们俩千万不要打起來才是,面上免不了堆起笑容,却又很严谨的说道:“徐老板,我们也是发现你这里有异常,所以來看看,这不我刚刚到,你就回來了,敢问徐老板从哪里來吗,”
徐老板原本就阴沉的面庞,一经冉琴这么一问,阴霾更甚,对方是执法人员,他是纳税人,彼此的关联,不能动怒,沉默片刻之后,苦着脸闷闷答复道:“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对……”
冉琴看向在司机才搀扶下,迈动机械步伐走出來的徐倩,微微蹙眉道:“该不会是徐倩她,”
徐老板瞥看了一眼在一旁沒有做声的钟奎,默默无语的点点头。
冉琴和徐老板的一问一答,旁边的钟奎已经知道事情经过,原來那位自称是徐倩堂兄鬼魁说的话全部属实,接下來就要证明徐倩这位堂兄的真实身份,以及卫生间撬开的那一堵墙,又怎么來给徐老板解释。
钟奎见徐老板和冉琴都沒有说话,急忙趁机上前说道:“徐老板,你信任我不,”
徐老板拧紧的川字眉,微微一撇,想恶心这个黑脸汉子两句,可是转念想到人家好歹也救过女儿的命,迟疑间,把恶心人的话,给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信任谈不上,你有什么事就明说吧,”
“我想澄清一些事,希望徐老板配合才好,这样对你,对你的女儿都好,”
“好吧,进里面再说,”徐老板好像很大度的一挥手道,他这是做的假场面,谁不知道此人吝啬出了名,要是让他看见卫生间的状况,汗……
冉琴跟在徐老板身后。
钟奎苦逼了,想卫生间那一团糟,可怎么是好,悄悄拉拉冉琴。
后者回头道:“什么,”
他想想,还是算了,待会问清楚再说,反正自己也沒有做什么亏心事,未必怕他不成。
一路进入大厅,徐老板好像无视敞开的大门,径直往里走去。
在后面的钟奎觉得很奇怪,他为什么就沒有问,这里面为什么沒有上锁,一头想起,之前司机搀扶徐倩先进的大厅,也有可能沒有注意这一点吧。
进入徐老板私人办公室,他抬眼看向墙壁上的挂钟,眉头拧紧,好像在等待什么。
冉琴进來。
钟奎进來。
“二位请随意,”
“好的,谢谢,”冉琴含笑道。
黑大汉心里有事,在发现某人的目光在注视他时,才急促的抬头说道:“不客气,我们來搅扰你,别抱怨才是,”
“不算搅扰,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徐老板客套话一箩筐,忽而凝然正视他们俩道:“还是言归正传吧,这保姆还沒有來,我还很多事需要亲力亲为的去打理,把你们要问的问題问出來,”
钟奎说道:“那好,我开始问,如果说错的地方,还请徐老板海涵,”
冉琴乍一听这厮的话,目光一闪,投以他惊讶的一瞥,好似在问;可以啊,在城市里呆几天,几时变得文绉绉起來。
这一探测,冉琴就探测到钟奎心里的想法,面显诧异、暗自疑惑,沒有戳穿,却借故要去洗手的理由,撇下他们俩谈话,她要去卫生间看看。
钟奎问;“徐倩有一位堂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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