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什么,”
钟奎凝目注视对方,冷然如寒星一般的眼神,看着他问道:“是谁出主意,继续修建这座旅馆的,”
他在问出这句话时,堂兄胡乱飘散的眼神,匆忙瞥看了一眼对方,急速扭开,神态似在沉思,好像在暗暗揣摩起他那句问话的意思。
三人、三双眼睛,不同的心思,各自相互揣测着,瞬秒间三人都沒有出一点声音,像是处在一个完全真空而压抑的密闭室内。
忽然一声沉重的叹息出自堂兄之口,他摇摇头道:“别怀疑是我,那个人跟叔叔是好朋友,”堂兄辩驳道,继而补充道:“叔叔家里的确发生了大事,倩儿莫名其妙的疯了,一直闹腾,最后被送进第8人民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
“怎么会这样,”钟奎大惊道。
“嗯,不瞒你说,你们來那次她就疯了,叔叔不让我告诉你们,我也不敢多说什么,”
“什么,是你叔叔刻意要隐瞒我们的,”
“是的,”堂兄答复着,眼神闪烁,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停顿片刻,果然再次说道:“你们來这里,有沒有感觉到什么,”
钟奎心知肚明,知道他所问的是什么。
小明瞥看了一眼师父,见他沒有出声,就急忙说道:“有,怎么沒有,刚才好冷的,”
“额,我也觉得这里不对,”
“不对,那你还喊叔叔修建旅馆,”
“其实这是我叔叔在香港有房子,人老了老了就思亲,他在徐倩來了之后,就把香港的房产全部低价卖掉,安心在这里养老一辈子,这里有他的记忆,至于是什么记忆,我不知道,反正跟一个女人有关,”
“是不是徐倩的母亲,”钟奎觉得有必要谈入正題,他脑海里一直传來诡异电话的声音,如果徐倩是好好的,那么又回是谁向他发出求救讯息的。
“好像不是,倩儿的母亲死于难产……据说是双胞胎……额,我的话多了,”堂兄有所忌惮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视线仓促盲目的扫视一遍四周,继续倚靠在门框边,沒有想进屋來的姿态说道:“你说邪门不邪门,有一天旅馆修建的工人忽然跑了,连工钱都沒有敢要,尾期工程就这么撂下,叔叔急得沒法,把我找來,想喊我号召人帮忙收尾期工程,可是我四处去找人,人家一听说是‘新泰旅馆’一个个都摇头不來,加上倩儿三天两头的发作,叔叔也够呛,唉,”
原本想的是一件很简单的求救讯息,沒想到会是这么复杂,,“你叔叔为什么就听不进我的建议,我……”钟粗眉毛一拧,咕哝道,然后抬头等不及对方说话,再次说道:“你别什么都怕,全部告诉我,有我在这,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你真有本事,”堂兄有些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你再不进來,小心走廊的鬼把你抓走,”钟奎嘴角一撇道。
“嘶,你别吓我,我……”堂兄口里说不怕,其实人已经几步跑了进來返身推动房门‘砰’一声关好,人未站稳打着颤音道:“实话,一个人在这还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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