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奎去什么地方了。
他沒有翅膀不会飞,他沒有异能不会遁,也沒有传说中的隐形衣可以穿,他去哪了?
钟奎是又冷又饿回到文根的家,把文根那对老父母乐得跟什么似的,嘘寒问暖,还忙活着给他煮面条。
志庆他们闷闷不乐的回來,在考虑要不要去报警的想法,进门來看见这丫的端起一大碗面条吃得是香喷喷的。
“你……哎呀,哥你急死我们,”香草哭笑不得,扬起粉拳就砸他肩头。
“舒服,继续砸,”
他笑嘻嘻看着冉琴,口里吞咽着面条,含笑点点头算是招呼。
“嗨,你就给我稍停稍停,我们这么多人找你,你就沒有感动,”文根不依不饶道。
徐倩和冉琴,面上凸显各种复杂表情,沒有出声。
“沒事就好,你们都辛苦了,”文根老爸一脸憨笑道。
“沒事的,老哥,你给嫂子出去玩,我这里给你五十块钱,你去……”志庆想待会大家伙有事商量,只好让二老暂时避一避。
“不,师父,这不能……我们出去,你们好好的,”二老心知肚明,年轻人有事,他们不能瞎参合,就只能避开。
徐倩自告奋勇刷碗,冉琴和香草一边一个挨着钟奎,志庆和文根各自坐在另一张板凳上,要他把前后经过讲述一遍,钟奎莫奈的笑笑,身子往后一靠,深邃的眸子陷入思绪之中……在文根把房门锁好离开后,他呆在小卧室里,无法抗拒各种难闻的味道,却又不能从这里出去,唯一的窗子,不但加固还焊接了粗大的铁栏杆。
想从窗子出去的想法破灭,只能看大门。
大门上挂的是那种老式铁锁,如果是现在那种暗锁,在里面的他就不用愁不能从这里出去了。
如果用硬物砸门,就怕惊动附近的居民,到时候把自己当做是偷儿,那就糟糕了,左思右想,他还是放弃了砸门的想法。
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布褂对襟衫的钟奎,稍微停下走动,冷沁感就见缝插针的袭來,‘嘚~嘚’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两个冷战,退出小卧室。
來到客厅,看见沙发,就有一种想倚靠在上面取暖的想法,钟奎把身子埋在沙发里,抱紧胳膊卷曲躺卧着。
还是冷,皱起眉头,再次坐起來,沙发上有一个布垫,好像是细碎布拼凑起,用手工针串联起來的,伸手把布垫抱住在怀里,依旧卷曲身子躺卧下。
这种姿势虽然不是很舒服,两腿因为杆伸不直很不舒服,但至少是上半身还暖和了些,躺下之后,困意袭來……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县城的家里。
不但是在家里,好像还躺在自己那间大床上,房间门半开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來自外面,他好像在等待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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