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四。”薇薇安双手手腕微微晃动。她双**错。已经摆出了攻击的架势。那个年轻人见状连忙抽出自己的长剑。准备迎敌。
就在薇薇安正要数出最后一个数字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喊了起來:“等一等。我來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不久之前才和莱恩他们分开。正是那个吟游诗人巴德。
薇薇安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外界的影响。直接吐出了最后一个数字:“五。”声音刚刚发出。薇薇安身体微微一个下蹲。弯曲的双腿猛得发力。她的身体便扑向了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万万沒有想到对方说打就打。而且速度如此之快。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勉强把手上的长剑挡在了胸前。
薇薇安左手弯刀轻轻一拨。就隔开了对方的长剑。她右手手腕由左至右快速划过。而手上的弯刀也就顺势从那个年轻人的脖子上割了过去。那个年轻人吓得脸色苍白。只得闭目等死。
“叮。”薇薇安的弯刀碰上了一把长剑。薇薇安眼睛微微一扫。就知道这是巴德插手了。她手腕颤抖。手上的弯刀立刻幻化出数道刀影。干扰巴德的视线。而她的左手弯刀则继续刺向了那个年轻人。
“先别打。”巴德慌张的叫了起來。他可是见识过薇薇安的厉害。知道就算自己和那个年轻人一起联手也沒办法和对方抗衡。眼看形势危急。巴德只能一脚踢开那个闭上眼睛的年轻人。然后手上长剑急速在自己身前挥舞。同时他自己也飞快的往后倒退。以防止薇薇安对自己进行追杀。
不料那个年轻人到底还是发出了一声惨叫。而薇薇安根本沒有追击。而是双手收起了弯刀。快步回到了莱恩的身侧。巴德呆了一下。扭头去看那个年轻人。却看到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一道鲜血慢慢的从手指缝隙流淌了下來。自己虽然一脚踢开了他。可是薇薇安的速度更快。已经先行割断了那个年轻人的手腕。
“你。你太狠了。”巴德知道那个年轻人这辈子算是完了。除非有高阶牧师以神术给他治疗。否则年轻人今生别再指望手腕的残疾能够复原。巴德不明白薇薇安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动起手來却如此狠毒。处于义愤。巴德指责了薇薇安几句。可是他的身体却缓缓得倒退。他可不想再一次被薇薇安一记膝撞滚出一条街。而且对方今天既然已经大开杀戒。然后撞过來的不是膝盖而是弯刀。那自己的小命也搭进去了。
薇薇安根本沒有搭理巴德。她束手侍立在莱恩身侧。完全是一副听话的奴仆形象。莱恩挥了挥手。示意车队继续前行。而围观的人群也相当配合的让出了通道。薇薇安服侍莱恩回到了马车上。她自己也骑上了战马。牢牢的跟随在莱恩的马车后面准备离开。
“慢着。”本來这件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谁知道就在莱恩的车夫正要扬起马鞭的时候。又有人挡住了去路。这一回。却是几名身穿铠甲的骑士。
莱恩从车窗的缝隙看了出去。一眼就在那几名骑士的身上看到了非常熟悉的狮子图案。那是皇家骑士团的标记。只不过从几名骑士的脸上还能看出些许稚嫩。大概是最近几年才训练出來的吧。
“阁下是从哪里來的。难道不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吗。”为首的骑士和几个同僚刚刚才到这里。并不是很清楚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现场那几十具尸体却让他眼睛都快红了。巨大的罪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能不让这些骑士们愤怒吗。若非他们受到了骑士严格的训练。牢牢遵守着谦卑的信条。恐怕早就破口大骂了。
莱恩并不打算为难这些骑士。毕竟他们是奥兰多的手下。不过他也知道和这些骑士讲道理是很难讲的清楚的。万一要是惊动了奥兰多。事情就更麻烦了。所以他干脆掀起窗帘。把头探出车厢。懒洋洋的说:“帝都什么时候脱离帝国的统治了。”
“混账。”为首的骑士听了莱恩的话后立刻大怒。早几年塞纳特脱离帝国统治已经让这些热血的骑士们无比的愤怒了。沒想到今天这个杀手凶手竟然在杀人后好不忏悔。还说出这样的话。
“哼。不服气。”莱恩用语言挤兑着那个骑士:“你身为皇家骑士团的成员。竟然敢违反神圣同盟帝国第一任君王费尔南多。。伯德曾经颁布过的法律。是不是打算叛变啊。”
“啊。你。你这个混账。居然敢污蔑我。我。我要和你决斗。”那个骑士已经语无伦次起來了。
莱恩面带微笑的说:“按照帝国的法律。魔法师杀人只能由魔法公会处理。除非有明显的叛国行为。否则世俗的法律是不可以加诸在追求智慧的法师身上的吧。”
“啊。”为首的那个骑士顿时愣了。因为他突然想了起來。帝国第一任君王的确颁布了这条法律。因为魔法师拥有强大的力量。一般的执法机构根本就沒办法对付魔法师。只能由魔法公会出面处理。
莱恩见对方**。他又懒洋洋的说:“既然你承认这条法律的存在。那么请让路吧。”
“你休想。”那个骑士怎么可能放任一个杀人凶手就这样离开。那岂不是玷污了皇家骑士团的荣誉。于是他脱下自己的手套丢向了莱恩的马车。大声喊了起來:“我。神圣骑士安其罗。向你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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