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安摇了摇头:
“开玩笑的,你不懂,男人间的玩笑。”
刘纯就不置可否地嗯了声,她撇了下嘴的样子,让人看出她的不认同。
民安觉得刘纯是因为他自己给玩笑加上了定义,男人间的玩笑,就等于没有刘纯说话的地方,所以刘纯不高兴了。
海宴觉得刘纯不认同民安的回答,不认同这种带着贬损的玩笑;海宴觉得刘纯这丫头不错,以后可以多照顾着些。
国泰就觉得有点心虚,他自己知道自家是怎么回事,还不是杮子挑软的捏,他羡慕、嫉妒海宴与河清兄弟两人,但他不敢说牙呲必报的河清,只会时不时地编排老实憨厚的海宴两句,让自己痛快一下。
国泰马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才国泰,与民安一样都是三皇子的贴身太监,刚才不知道姑娘在,说话失了分寸,还望姑娘莫怪。”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纯也不知道国泰与海宴是怎么回事,她之前不置可否,其实几方面的原因都有。
因为刘纯本身就憨厚,打小没少遇到海宴这样的事,街坊邻里间的,女人可比男人更喜欢用贬踩去痛快嘴或针对谁。主要是女人要是传出什么事,可是会坏名声的,这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打小刘纯就被教育,不可以在外议论人是非,一个不好可能会逼死人。
这些都是原主教给刘纯的,刘纯自然是主子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只不过开始的时候,刘纯觉得自家小姐是道德水平高,善良。
直到她听说有个寡妇带着六岁的女娃过活,被一个鳏夫看上之后,这个寡妇不同意,然后那个鳏夫没事就在她家门口转,接着传出了风言风语,说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怎么不去别人家门口转。[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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