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焰与剑光同时爆发!南宫皖的火焰锁住黑衣人双脚,傅少平的剑已穿透其胸膛。然而黑衣人临死前捏碎符咒,蟾衣在绿火中化为灰烬。

——

“还有备选。”深夜的竹庐里,南宫皖突然拍案。她抖开《九酝方》最后一卷,指着一行小字:“若不得雪蟾衣,可用并蒂冥河幽兰代替——此生阴阳二蕊,正好替代冰火双属性。”

傅少平凝视她强撑精神的侧脸,忽然道:“幽兰生长处有‘阴阳界’之称,是鬼修地盘。”南宫皖嗤笑:“比玄阴教余孽更难缠?”她起身时晃了晃,被傅少平扶住。两人手掌相触的瞬间,她袖中掉出个瓷瓶——里面本命精血只剩薄薄一层。

傅少平收拢五指,声音沉得发哑:“这次听我的。”

——

阴阳界雾气弥漫。南宫皖以血画符,紫焰在两人脚下铺成通路。石缝间突然伸出白骨手,傅少平剑未出鞘,冰霜已将其冻结。远处传来铃铛声,一顶猩红轿子飘然而至。

“活人取幽兰需付代价。”轿帘后伸出青白的手,掌心托着并蒂,“一魂一魄,或者……”手突然指向南宫皖,“她的紫焰灵根。”

傅少平的剑已抵住轿帘。南宫皖却按住他手腕,对轿中人嫣然一笑:“不如用这个?”她抛出一块青铜残片——正是玄阴教追寻的圣物。轿内沉默良久,终于卷走残片,幽兰缓缓落在她掌心。

归途暴雨倾盆。傅少平突然将南宫皖拉到身后,剑锋划过雨幕——三支淬毒箭矢落地。“阴魂不散。”他冷笑。南宫皖却望着手中完好无损的幽兰,轻声道:“值得。”

——

蒸腾的酒气熏得竹庐瓦片叮咚作响。南宫皖按古法将材料分层封入玄冰玉髓打造的瓮中,傅少平则以剑气引导阴阳二气交融。当最后一缕紫焰没入瓮口,瓮身突然迸发红蓝交织的光晕。

“成了!”南宫皖拍开泥封的刹那,清冽酒香中竟幻化出凤凰与冰蛟的虚影。她舀起一勺递到傅少平嘴边,他抿了一口突然呛住——肩头黑气竟被逼出,在空气中消散。

南宫皖大笑,笑着笑着却栽进他怀里。傅少平接住她时摸到后背一片湿热——强行催动紫焰让她旧伤崩裂。他抱起昏睡的她走向内室,酒瓮上的光影温柔笼罩着两人身影。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

——

竹庐内,酒香氤氲。

南宫皖捧着那碗泛着红蓝光晕的“玄冰火魄酒”,指尖微颤。酒液在玉碗中流转,时而如烈焰翻涌,时而似寒冰凝结,映得她眸中光华闪烁。

“少平,你尝尝。”她将碗递过去,唇角微扬,却藏不住眼底的紧张。

傅少平接过,指尖与她轻轻相触,温凉交错。他低头凝视酒液,见其中竟有凤凰与冰蛟的虚影盘旋,不由低笑:“这酒,倒是像极了你我。”

南宫皖挑眉:“怎么说?”

“你如火,我似冰。”他抬眸看她,眼中笑意清浅,“可偏偏,能融在一处。”

她耳尖微热,轻哼一声:“少贫嘴,快喝。”

傅少平不再多言,举碗一饮而尽。

酒液入喉,刹那间,一股极寒之气自喉间蔓延,如万载玄冰覆体,连呼吸都凝滞。他瞳孔微缩,指尖不自觉地扣紧桌沿,指节泛白。

南宫皖见状,立刻伸手覆上他手背,紫焰流转,替他驱散寒意:“撑住。”

他闭目调息,片刻后,寒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如春风化雪,缓缓浸润四肢百骸。

酒力再起,这次却是炽热难当,仿佛置身熔炉,血液沸腾,连肌肤都泛起淡淡红晕。傅少平额角沁出细汗,呼吸微促,却仍端坐不动。

南宫皖指尖紫焰更盛,替他梳理经脉,低声道:“别硬撑,若受不住,吐出来也无妨。”

他摇头,唇角微勾:“无妨。”

话音未落,酒力再变。

寒与热不再相冲,而是彼此缠绕,如阴阳相生,化作一股磅礴灵力,冲刷全身。傅少平只觉体内暗伤尽数愈合,连右肩残留的玄阴毒也被彻底拔除,经脉前所未有的通畅。

他睁开眼,眸中精光内敛,气息比先前更加沉稳。

“如何?”南宫皖紧盯着他,眼中既有期待,又隐含担忧。

傅少平沉吟片刻,忽而一笑:“好酒。”

她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追问:“只是‘好酒’?”

他低笑,伸手取过另一碗酒,递给她:“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南宫皖接过,毫不犹豫地仰头饮尽。

她闷哼一声,紫焰自发护体,却仍被酒中炽力灼得指尖发颤。这酒对她而言,竟比傅少平饮时更加霸道!

傅少平见状,立刻并指点在她腕间,玄冰灵力渡入,替她中和火气。她咬牙忍过,待热浪稍退,才长舒一口气,眼中却亮得惊人。

极寒袭来,她浑身一僵,连紫焰都凝滞了一瞬。傅少平掌心贴在她后心,温声道:“别抵抗,让酒力自行流转。”

她依言放松,任由寒意游走全身,最终化作一缕清凉,滋养神魂。

冰火相融,她体内损耗的本命精血竟被缓缓补回,连紫焰都愈发纯粹,隐隐有突破之势。

南宫皖睁开眼,眸中紫芒流转,如星河璀璨。她看向傅少平,忽而一笑:“这酒……确实极好。”

他低笑,伸手替她拂去唇边一滴酒液:“比‘好酒’强些?”

她抓住他手腕,眼中笑意狡黠:“强得多。”

两人相视而笑,酒香萦绕间,竹庐外风雪渐歇,天光破云。(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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