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可算來了。”
贺辉哪里受得了尧新源讥诮眼神下的煎熬。一见刘宇浩顿时满脸欣喜颠颠跑了过去。再看到周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睛猛地一亮。道:“周。周哥。什么风把你也给吹來了。”
纨绔子弟之间嘛。自然共同语言要多一些。
那两块手镯料让周锡的心情分外的好。见到贺辉。周锡仰头哈哈一笑。一把搂过贺衙内肩膀。“小子。哥哥听说你前段时间也学会包戏子、养明星了。嗯。不错。有前途。”
“少胡说八道。”
发现贺辉脸色异样一红。刘宇浩暗暗皱了皱眉呵斥住周锡下面的话。这里可是公众场合。再怎么说贺辉也是自己人。须得留点面子。
周锡自知失言。讪讪笑着道:“我不就是跟兄弟开个玩笑么。好了。咱哥们不说了还不行嘛。”说着。周锡再次扭过头來冲贺辉挤了挤眼睛。一脸的猥琐。
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大步上前。双手紧紧与宫老爷子握到一起。“宫老。这几天施保沒给您那儿添乱吧。”
宫神医摆着手淡淡一笑并沒有直接回答刘宇浩的问題。在他看來。刘宇浩是他子侄辈的存在。这些客气话完全可以不予理会。
贺辉好不容易才从周锡的“怀抱中”挣扎了出來。笑着介绍一直被冷落一旁的尧新源。道:“姐夫。周哥。这为是尧新源。尧总。岭南大饭店就是尧总的产业之一。”
刘宇浩本來早就看到了尧新源的存在。但他也同时能感觉到尧新源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的味道。一开始的时候他并沒打算搭理对方。可既然贺辉都已经正式介绍了。这个面子须不好落下。
“尧总。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啊。”
尧新源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是人都能听出來的不屑。“刘总是吧。稀客。我这里也经常有大玉商时不时來坐坐。相信刘总肯定对他们不陌生。”
言下之意。老子认识的珠宝商多了去了。也不多你一个。
周锡双眉一扬。眸子里顿时泛出浓浓的冷意。也不管刘宇浩是否在后面扯了一下他的衣服。走上前去。“你。那个谁。你叫什么來着。”
“你又是谁。”
尧新源不乐意了。脸一下子扳了下來。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等个头男子说话也忒嚣张了吧。再怎么说在老子地盘上。怎么就不懂什么叫客气。
“贺少。这位先生可不怎么会说话呀。”
尧新源自持身份自然不会一见面就和人。扭过头去把满腔怒火发泄到了贺辉身上。
此刻。贺辉沒有了刚才的不堪。眼神中甚至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讥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尧总。这位是我周哥。早上你还在跟我爸爸说京城的周家。怎么这会见到人了却不认识了呢。”
轰......
尧新源感觉自己脑袋像是突然被驴踢了一脚。顿时一片空白。
京城周家。
倘若沒有贺辉那句话。尧新源绝对想不到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自己想尽一切办法都沒巴结上的那个一等一豪门。可现在。自己竟然把对方给得罪了。
哎哟喂。这叫什么事嘛。
尧新源的脸当时就涨成了猪肝色。随后腰上像是安装了弹簧般一下子折成了九十度。“您。您就是周少。哎呀。难怪我说今天早上家门口怎么有喜鹊喳喳叫呢。原來是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新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了。”
说着。尧新源恭敬地伸出双手。眼巴巴望着周锡。就像是在看一尊需要他仰望的高山般。
“不敢当。”
周锡拖着长长的鼻音冷哼了一声。
尧新源这种哈巴狗他见的多了。要是前几年尧新源敢这么对待周大少爷。大嘴巴子早招呼上了。可现在嘛。周少也学会了含蓄。
满脸厌恶地摆摆手。周锡像赶苍蝇般。满脸鄙夷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少。充其量就是个人。好了。赶紧一边去。别耽误了我们哥们乐呵。”
“周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这种下里巴人一般见识。”
尧新源点头哈腰。把什么是奴才演绎的淋漓尽致。
若是一般人得罪了周锡。要不就会表现出怕的要命。要么就是满脸后悔不跌。可人家硬是还能腆着脸站在一旁赔笑脸。好像压根就沒刚才那事一样。
这心态。可不是一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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