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茶过三巡后。陈院长笑眯眯地放下茶杯问道。
要不是因为江老有交代。而且刘宇浩的那五件重器能在故宫博物院展出的确属于文化界的一大盛事。陈院长真不愿意陪着这个年轻人沒头沒脑瞎逛。
好歹自己也是成名专家。屁颠屁颠跟在这么一个晚辈身后。沒的掉了面子。
好像在座的专家们都深有同感。陈院长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人随声附和起來。不过。那些人最多也是点点头。干笑几声罢了。
毕竟大家是有身份的人。可不兴学做街头无赖凑在一起瞎嚷嚷。
“周院长。褚、荣二老既然來了。您是不是把那素三彩观音樽请出來让我们涨涨眼呢。”
刘宇浩岂能不知道这些老头们揣着什么心思。暗暗冷笑一声。却扭过头去再次和周逸辉攀谈起來。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刘专家您说话呢。”
周逸辉难得遇到欣赏素三彩的同行。早在众人到瓷器馆的时候就已经吩咐工作人员把那对观音樽从库房取了出來。
故宫博物院的藏品展览其实是有一定规矩的。精品可以展出。但绝器却必须妥善收藏。
那墨地素三彩存世量稀少。自然也在绝器的行列中。平时是不会拿出來让人随意欣赏的。也就是周逸辉存了借机显摆一把的心思。要不然。刘宇浩很有可能要白跑一趟。
“这小子忒不靠谱了。我还在和他说话呢。他怎么就突然又“跳台”了。”
陈院长心里稍稍有些不爽。心里自然是暗自腹诽了一番。可自己年纪与刘宇浩相差太多。又不好出言阻拦。只好郁闷的抓起身边的茶杯猛地灌了一口。
很快。两名工作人员从外面小心翼翼地抬进來一口黄杨木包金笼箱。在得到周逸辉的示意后才放下箱子转身离去。
“靠。盛个物件都这么讲究。”
刘宇浩看着那黄杨木包金笼箱。忍不住偷偷吞了口口水。
说实话。看那黄杨木包金笼箱一眼就知道是前清内十三监造办处专用器物。这种老物件已经是极为难得之物了。可博物院竟然多的可以用來盛放东西。想想就让人眼馋。
周逸辉却丝毫不觉得用那种老物件盛老物件是一种奢侈的行为。笑嘻嘻打开笼箱。将里面盛放的墨地素三彩观音樽请了出來。
“刘专家。这就是你刚才一直提及的观音樽了。”
周逸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目光四下扫了一眼。微微带着一抹得意。
马上就有人不愿意了。冷哼一声。道:“我说老周。有的沒的。你瓷器馆也应该不下五十万件藏品了。怎么把这丧器抬到这里來。你到底想干嘛。”
其实真正的古董又有几件不是在地下埋了百千年的。有了不乐意那是因为看不惯周逸辉刚才那得瑟模样。
周逸辉也不以为意。淡淡一笑摆着手。说道:“乔老。您成天把那高古玉捧在手心里也沒见膈应啊。怎么我这沒用过的物件到您口中就变成丧器了。我看您是俩歪脖坐一桌。都不愿正眼瞧人吧。”
顿时。屋内哈哈大笑了起來。
刘宇浩却沒心思打屁聊天。而是专心致志端详其那对墨地素三彩观音樽來。
桌上的观音樽和褚老带來的那只竟然一模一样。通身纹饰满工。瓶身画凤凰两只。喜鹊无数。嬉闹间寓意“百鸟朝凤”;瓶身带有一层娇黄的肩圈。代表了它应为皇家御用祭祀用品。
其中绿彩料分三色。翠绿、草绿、水绿。尤其是水绿。淡如湖水清澈明亮;柠檬黄色细腻匀净。蓝色清淡明快。淡紫色浅如藕。各色料淡雅五莹润。珠光宝气。玻璃质感强。
刘宇浩又从侧面看过去。黑地与彩面可见五颜六色的“蛤蜊光”晕。是典型的康熙瓷特点。
而“上枝必抱枯木。枯木必涂龙麟。龙麟必向古节。两枝不并齐。三须鼎足。”的画风。亦符合《芥子园画传·梅谱》中的画梅要法。
刘宇浩微微皱了皱眉。心中暗道:“我去。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刚才。刘宇浩下意识的催动了异能。结果发现。眼前的这对观音樽居然也闪跃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难道说褚老的判断真的错了不成。
刘宇浩双眉紧蹙。再次催动了异能朝那观音樽投过去。可这一次的发现却让他也惊的合不拢嘴了。
<h3>作者有话说</h3>
现在将军基本没求过什么支持,可封推很重要,将军只好厚着脸皮喊:“求鲜、求凸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