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这块籽玉的时候郑老爷子不可能知道当时的叫价。可老人只是看了那么一会的时间。还沒有用强光手电之类的辅助器具呢。就能这么精准的说出籽玉的价格來。现在刘宇浩想不佩服都不行了。
郑老爷子笑骂道:“你小子少拍马屁。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给拍了个三百万的高价來。”
“老爷子。当时拍价的确是一百六十万。只不过我喜欢这块料子。所以直接给到了三百万。”
刘宇浩倒也老实。把当时惊怕时候的情景一五一十的讲了出來。而且董老现在也在这里。更容不得他又半句虚言。
郑老爷子微微颔首。道:“宇浩。你有沒有想过。这块料子其实是块山料。三百万这个价格实在高的离谱了。”
刘宇浩摇摇头。道:“老爷子。您看这皮。熟熟的。还沒打磨就觉得舒服。其实这是很长时间慢慢形成的渗透。象这种皮加这样油亮。你就知道这个好的很的料。这料产在和田河下游。怎么可能是山料呢。”
郑老爷子拿手指着刘宇浩笑骂道:“猴崽子。就你贼精。翁老头的便宜岂是你能占的。他是在糊弄你呢。籽料哪有色的皮子。”
刘宇浩怔愣了一下。这个问題他还真的不知道。原以为只要是和田玉都会有沁呢。沒想到还有这么个说法。
翁世贤撇撇嘴道:“无知。你也就只能赌个翡翠。想弄明白什么才是和田玉你老小子还不如我店里的小伙计呢。”
“你说什么姓翁的。想吵架是不是。”
郑老爷子气得一佛出事儿佛升天。恶狠狠的瞪着翁世贤。
要知道在和田。你拿块磁铁随地一丢。或在沙地里搅和一下。上面就会吸上很多的铁绣渣滓。那里出的铜矿是露天的。有时连一整坐山都是矿。各种金属到处都是。
所以籽料躺在沙地里。就有很多的机会被金属氧化物所渗透。尤其是浆。有时全部被渗透。有时渗透后又被水冲磨走……淡了。又接触另一种金属出现另一种颜色。
那么。籽玉在长时间的河水冲刷下产生了皮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以前水源丰富的时候人们的确沒见过籽玉有沁出现。
直到这几十年水资源渐渐枯竭。大量的金属氧化物沉积下來才附着到了和田玉的籽玉皮子上。也就形成了只有山料才会有的皮子籽玉。
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环境改变了以后的一种悲哀。以前人们认识和熟知的理论知识随着大自然的变化在渐渐的发生着微妙的改变。
“小子。你算是我见过的对和田玉很有眼光的人。你敢当作我们这几个老头子的面把这块籽玉琢开吗。”
翁老爷子眸子中精芒一闪。原本一个暮年垂垂的老人顿时就变得杀伐之气四溢。让人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轻易不敢和他靠近。
刘宇浩暗暗吸了一口气。淡淡笑道:“翁老先生。你是不是也对这块籽玉产生了怀疑。”
“我只是问你敢还是不敢。说那么多无用的话干什么。”
翁老爷子并不承认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也不否认。只是神色怪异的盯着刘宇浩的眼睛。
刘宇浩忽然很放肆的笑了起來。道:“翁老先生。这次你恐怕猜错了。据我估计。这块籽玉里面远远不是白玉那么简单。”
这一笑可把周围的人给吓坏了。
靠。哪跑出來的一个狂傲的小子。竟然敢对翁老爷子说他老人家错了。
尽管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一老一少的话中在打什么机锋。但所有人都为刘宇浩暗暗捏了一把汗。要知道。已经有几十年都沒人敢对翁老爷子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万一要是刘宇浩惹怒了翁老爷子。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何以见得就是我错了。”
翁老爷子寿眉一挑。现在老人看刘宇浩的神色越來越古怪了。以他近百年的阅历竟然不能猜透一个年轻人是怎么想的。这还是翁世贤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刘宇浩瞥了一眼翁雪雁。道:“翁小姐。请你帮我准备一些工具來。一会我会亲手琢开这块籽玉让翁老先生一看究竟。”
翁雪雁咬了咬唇。看了眼爷爷。又看了看刘宇浩。直到翁老爷子微微点头后才转身离去准备琢玉的工具。
“小子。我们赌个彩头如何。”翁老爷子嘿嘿一笑。露出奸诈的表情。
刘宇浩也是小狐狸。自然笑得同样奸猾。道:“老爷子。我赌籽玉内部已经变异了。”
“好。”翁老爷子击节笑道:“那我就赌它是一块上等的白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