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冲动的情况多少年都沒出现在他身上了。可邪门的是平洲翡翠公盘沒几天。自己居然连续几次都被刘宇浩拿捏住心思。这是为什么呢。到现在钱光粮也不明白。
可怜的钱光粮哪里知道。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刘宇浩只要想知道就能在第一时间“看到”。心里的秘密都泄露出去了。再想跟别人打赌能占得了上风吗。
“祖母绿。靠。这是祖母绿翡翠呀。”
“啊。你别踩我鞋子呀。让我也看看......”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最先发现刘宇浩正在擦的那块翡翠毛料的绿是祖母绿。兴奋之下忍不住大叫了起來。立刻引起了大家的轰动。
瞬间。场上一片混乱。踩到被人脚背的。按住别人肩膀往上跳的。拼了命也想往前挤的......
刘宇浩的脸上现在已满是胜利的笑容了。尽管现在只是帮赌石去了皮壳。雾还沒被擦掉。但那是早晚的事。等众人确认了翡翠的价值。那个由三百多家现成店面组成的珠宝公司就是自己的了。
“刘哥。这也让你赢了。真是牛。”江天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连连朝刘宇浩竖起大拇指。
秦卫先也凑了过來戏说道:“宇浩兄弟。我想当你珠宝公司的总经理。这个位置先预定着。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刘宇浩笑着说道:“好。那我就给你个后勤部门的总经理让你过过瘾。”
哈哈哈哈......
他们的笑像是刀子般剜在钱光粮的心头。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注意一下钱光粮不难发现。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国内第一珠宝商的脸现在如同槁木死灰沒有一丝颜色。
“周少。你说那个钱光粮会不会反悔。”
在潘家园见过了太多的尔虞我诈。秦卫先做任何事都非常小心。其他人可以高兴得意的忘形。但他却一直警惕的盯着钱光粮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周锡不屑的瘪了瘪嘴笑道:“就凭他。不说咱们手里拿的是白纸黑字具有法律效力呃合约。就算沒这公证书。老子一样叫他乖乖的把公司叫出來。”
像是放下了千斤巨石般。秦卫先舒了一口气。有周少这句话他就放心了。其实秦卫先也能想到。如果刘宇浩沒有十足的把握。恐怕他也不会这么正式的和钱光粮签什么合同了。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把正愁眉不展的钱光粮吓了一跳。但当他看清楚打电话的人后心中猛地一喜。颤抖的双手差点沒把电话给按错挂掉。
“薛少。您可來电话了。快点救救我......”
钱光粮算是终于盼來亲人子弟兵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电话里哭述着。现在他的毛料虽然还沒有解开。但他心里已经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和那天败给刘宇浩一样。不。更强烈。
“你个老男人哭毛啊。老子这边得手了打电话告诉你。沒见你恭喜老子。等來的是丧门哭。真你娘的晦气。”薛浩然在电话那头臭骂起钱光粮來。
“得手。什么得手。”
钱光粮的哭声嘎然而止。但疑惑的看了眼刘宇浩后。他又开始苦着脸了。人家刘宇浩明明还在那里解石。薛浩然说什么得手了。怕是跟自己和刘宇浩的赌约一点关系都沒有吧。
薛浩然沒等钱光粮再说什么。又接着说道:“老钱。你现在赶紧看看刘宇浩在做什么。最好是拖住他一会。十分钟。十分钟就好。”
钱光粮低眉顺眼的捧着电话说道:“薛少。不用拖时间。现在刘宇浩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那太好了。不跟你说了。老子要办正事了。”薛浩然也不等钱光粮解释为什么刘宇浩现在走不了。直接把电话挂断。
“麻辣隔......”
钱光粮把手里的电话高高举起。恨不得摔它个稀巴烂。可转念一想后又放入怀中。现在他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这个希望就是薛浩然了吗。这个时候把电话摔坏了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联系不上薛少就麻烦了。
“麻辣隔壁的。老子要你怎么吃进去就给老子怎么吐出來。”
钱光粮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目光阴毒的瞪了一眼刘宇浩。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薛浩然究竟说的是什么得手了。但他相信那一定是对刘宇浩非常不利的事。
想到这些钱光粮的心里就好受多了。不知道这算不算阿q精神在作祟呢。
“又涨了。玻璃种。这可是玻璃种祖母绿啊。”
刚才那会刘宇浩手里的毛料就只剩下包裹在外面的雾层了。经过小心翼翼的擦石。周围的人终于得见那翡翠的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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