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解哥的家吗。”
刘宇浩非常奇怪为什么解谦沒有直接带他们去看车。而是來到了一个位于接近郊区的工厂门外。
“嘿嘿。刘先生您不知道。我卖车只是自家生意中的一种。其实最早我还是靠着珠宝加工发家的。所以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住在自己的珠宝加工厂里。”解谦嘿嘿一笑。道出实情。
“解哥你也不用客气。直接叫我名字或是宇浩都行。先生这个称呼见外了。”
现在刘宇浩明白了。原來这个解谦也是个赌石爱好者。怪不得他会去参加明阳的玉石文化节呢。
进了门刘宇浩才发现。原來解谦这里还别有洞天。走过一条两旁种满杉树的小道后。刘宇浩看到七八个人围在一台解石机旁正在解一块老象皮的毛料。
“呵呵。老弟。你也看到了。这些都是我们这里的一些爱好赌石的朋友。大家彼此非常熟悉。所以就把我这里当作了聚会的地方。经常交流解石经验。有时候也解一两块毛料助助兴。”解谦笑着解释道。
刘宇浩笑笑沒说话。饶有兴致的站到解石机旁看起了大家解的那块老象皮毛料。可能是凑巧的原因。刘宇浩他们到时。第一刀还沒解完。
兹......兹......
精钢砂轮飞速的旋转着。解石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神情专注的正在加快速度解下第一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对自己的这块老象皮毛料信心满满。
喀喇
毛料被一分为二散落在解石机两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急忙上前浇水洗净切面。
“刘老弟。这就是你说的赌石吗。怎么是这么恶心的一块破石头。”
毛周是第一次见赌石。瞪着奇怪的目光看着刘宇浩。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一块黑不啦叽的破石头能让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费劲的切开。难不成里面有宝贝不成。
“不懂就一边去。别瞎说。”有人不满意了。鄙视的看了眼毛周冷哼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俺就是不知道才问的嘛。知道了还问个球呀。”
毛周也不怯场。牛铃般的大眼一瞪。吓的刚才说话那人咬了咬牙不敢抬头了。谁知道这五大三粗的汉子会不会一言不合就上來揍自己。
“毛大哥。你还别小看这破石头。人们经常佩戴的那些翡翠就是从这些石头里解出來的。有时候解开一块毛料如果能大涨的话。有可能会改变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哦。”
刘宇浩笑了。毛周是个直爽的汉子。只要是他看不明白的就会直接问出來。在毛周的字典里从來沒有什么叫“犹抱琵琶半遮面”。
“玛拉戈壁的。垮了。”
“哎。我说吧老刑。这毛料表现虽好。但那几片松都是死的。根本解不出东西來。”
“啧啧。一百多万呢。真可惜......”
刘宇浩听到众人的纷纷议论也非常好奇。探过头去一看。笑着摇了摇头。那毛料切面被解开后全部是灰蒙蒙的石层。一点绿意也沒有。
“老邢。干脆你把这两块毛料搬回家当垫门石得了。想想。能有哪家这么大手笔拿一百多万垫在门口”
“哈哈哈......”
一个男子幸灾乐祸的嘲笑这那解石的老邢。语气里完全沒有一点同情的意思。赌石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解涨了大家羡慕。解垮了沒有人同情。这个行当可能是最沒有人情味的了。
“放你娘的屁。老子解垮了关你屁事。有本事你自己也买一块來解。”
老邢被激怒了。一脸的铁青。指着那幸灾乐祸的男子就开口大骂起來。好在大家都是熟人。劝说了几句后。又都不吱声了。
“再解一刀。老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了。”老邢还不死心。把地上的一块毛料放到解石机上观察起來。
“喂。我说老邢。你老婆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洗腚沟子。弄的你一大早上就这么臭的手气。哈哈哈......”
又一个男子笑着背着手跑到老邢身边嘲弄着。但这次老邢并沒有生气。而是古怪的一笑接着那人的话骂道:“昨天晚上沒洗腚沟子的是你老婆吧。怪不得我老婆说我回家后怎么一身的骚味。”
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这帮人看來是平日里在一起开玩笑习惯了。基本上对这些话已经都免疫了。大家你笑我一句。我踹你一脚。刘宇浩也在一旁微微的笑着。能有这种心态的人解石总有一天会涨的。
心念一动。刘宇浩悄悄施展出自己的八锦异能之术投向老邢准备再次解开的那半块毛料。他想看看这个老邢是不是真的就这么臭的手气。
当异能穿透老象皮毛料的石层后。眼前尽是一片灰白。刘宇浩失望的摇了摇头。可不知为什么。刘宇浩就是觉得他对这种老象皮毛料有一种情有独钟的感觉。直觉认为一般是不会解垮的。
再往石层下看去。刘宇浩的大脑“轰”的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愣住了。
虽然刘宇浩解涨过很多翡翠毛料。其中还包括玻璃种的帝王绿。但这次不同。出现在刘宇浩眼前的那翡翠给了刘宇浩视觉上的一种强烈冲击。不停的击打着他的心脏。
“玛拉戈壁的。毛料里的那些是‘翡翠天珠’。”刘宇浩禁不住在心中暗自暴了一下粗口。
刘宇浩即将解出传说中的翡翠至宝中的“翡翠天珠”了。兄弟姐妹们是不是该恭喜一下刘宇浩呢。
嘿嘿。投几张贵宾或是pk票大家一起爽一下吧。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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