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
因为梁肖小帮华菲和她自己向店长提前请了假，因此，这会儿化妆品分店的员工过来接替华菲和梁肖小的工作。
而华菲和梁肖小也得以正式下班。
不过呢，梁肖小还需要留多一会儿跟过来接替她和华菲的工作的那两名分店员工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因此，在华菲从柜台离开之后，她人还没离开。
——程东阳还没走。
在华菲从柜台里边走出来的时候，程东阳跟了上去，走到华菲的身旁，向华菲问道：“小月，吟家破产的事以及吟伯父过世的事我都听说了，小月，吟伯母的身体好些了么，小月你……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听了程东阳的这样的话，华菲冷不丁斜了他一眼，冷冷地回了他一个字：“嗯。”
听了华菲的这一个简短有力的一个字的回答，程东阳一时愣住。
一个“嗯”字，是什么意思嘛。
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回答他一个“嗯”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她到底是过得好还是过得不好？
但是程东阳转念又一想，觉得华菲这是在故作坚强：吟家都破产了，她(华菲)能过得好才怪，她妈(吟母)的身体又不好，甚至都没钱送她妈去医院看病……
“我知道你过得不好，小月，这段时间，你受苦了。”程东阳装着一副“我懂你、我理解你”的模样儿，边和华菲保持同样的速度向商城的出口方向走去，又边扭头，深情地望着华菲的侧脸，又接着道：“小月，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好心疼……”
听见程东阳这样的话，华菲忍不住挑挑眉，冷冷地斜了程东阳一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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