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看着一行人,又是大又是小,忍不住道:“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不睡觉,都在这里干嘛?”
时叶琳扫了扫背后的人,昂首挺胸义正俨然:“捉奸。”
。!?
我是该打句号还是打感叹号还是问号?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我说呢,徐廉奕怎么这么久都没出现我跟前,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乖乖见好收好的人,他就是那种明面上乖顺,背地里做奸的人!”
林臆听着自己的亲妈对徐廉奕的评论,眉头蹙得紧紧的,从床里头爬到她妈跟前,“妈,徐廉奕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他是我男朋友,他对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你这样子搞得跟捉奸似的,你这是侮辱他。”
“你!”
时叶琳发指眦裂、盱衡厉色。
相比较老妈满脸的愤怒,恨不得将徐廉奕杀头杀眼杀鼻杀颚杀命根子,林臆赤脚下了床站在徐廉奕跟前,对生她养她的妈说:“徐廉奕不仅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时叶琳一口恶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半天只能憋出一句不切实际的话:“他不是人。”
林臆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珠子,给她赏来这么一句:“我知道,他是狼,下半肾的狼。”
时叶琳难受地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按耐住那股恨不得将这个吃里扒外的女儿给掐死的冲动,缓了片刻,才完整清晰地飞出一句话:“他不是人,能突然消失,能突然出现,他根本就是鬼。”
林臆一眼不眨地回:“我知道,他不是正常人。能突然消失,能突然出现,但是,他只是正常人中的正常而已。就算有点不一样,不还是一顶头发,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一张嘴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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