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哭得多凄惨,让他不忍心看她跟处刑似的,最后,得到她想要的。
见女朋友都躺下去了,徐廉奕有气无力地开口:“你就不怕我又腹黑幼稚,一次变两次,甚至无次吗?”
林臆眨了眨亮亮的眼睛,缓了缓出声:“不怕啊!反正我就哭,你准会放手的。”
不知该说什么的徐廉奕俯下身轻吻了她的樱桃小嘴,这才抬手刮了刮她润滑的鼻梁,“你哭,我准不会哄的。”
林臆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没有说什么。
...
一晚,徐廉奕尽管数完了星星,还想数,都没有强迫她。他的脑袋搁在她的脖颈,闭了闭眼,另一颗火热的心脏活蹦乱跳、汹涌澎湃。
就像一只饿狼一样,始终不满足。
他掀了掀眼皮,看了看她美好的睡颜,忍不住亲了一口,这才,掀开了被子,去浴室冲澡。
冲澡,显而易闻,冷水的。
正月十二度。
洗得浑身的燥热降了一会儿后,这才不疾不徐地穿起了衣服。
只是打开门的功夫乌漆墨黑,竟然站着一个笑眯眯的人。
徐廉奕站稳的脚跟险些滑落。
林少征眯着眼贼贼道:“刚才,动静还挺大的呢。”
徐廉奕:“……”
你不觉得你站在这里很诡异吗?
林少征指了指洗手间,弯着两个诡异的酒窝:“厕所,上个厕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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