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十一点关了。
夜深人静,乌漆嘛黑的客厅内,一个躺在地板上的人狡黠的唇角一勾。
一秒不过,他就躺在了床上。
早就料到如此的林臆沉重地掀开眼皮,将自己的短棍“嗖”变长了,有气无力对徐廉奕道:“你能不能不要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表面上乖乖顺顺,背地里偷鸡摸狗。”
徐廉奕一个腾鱼翻身,堵住甘甜可口、思念已久的唇,一边激烈地吻,一边不知悔改道:“你要是不玩死我,我怎么可能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林臆握着那根修长的硬棒。只需要把他打得长记性了,下次,她才不会吃亏。
徐廉奕吻了一会儿,就对她说:“你要打的话,就打吧。反正我是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臆:“……”
他的意思是,她就算打了也没用。
徐廉奕看着她直线的眼睛,突然紧缩了,忽得来一句:“你要打可以,慢点打,别消耗太多体力。”
林臆冤孽地刺了他一眼,猛得将他推开,对他大呼小叫质问:“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不要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以防人家手上的东西错伤了自己,徐廉奕好心地将它搁到一边,这才大眼瞪小眼地杠横:“不能。我是一个正常到身体力行的男人。”
林臆狠狠挖了他一眼。如果眼神可以挖死人的话,她希望他真的死了,没有再做案的可能。
良久,林臆才咬牙切齿、痛恨不得地指责:“你上次还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
徐廉奕垂眉,默默道:“可是,最后也没成。再说了,我都忍了加两周了。自从你非去掉那个福利之后,我都跟你道歉了,每天都想着把你哄开心,可是,你就是不松嘴。”
“她的地盘她做主”的引申含义:休想爬上她的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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