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女互动的环节时,正好顾淑仪有时离开,涵仪一时遭到了太多男子的询问。

虽然这些人都很有礼貌,但是十来个问题下来,一向内向的涵仪脸都红成了紫色。好在沁怡仗义的把后面的人都吓跑了。

随即,让张哲隐隐发笑的事情出现了!

刘重最心爱的那个十三岁弟子,似乎对直爽的沁怡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不懂就问自己的老师,拿这些问题来问我一个女儿家作甚?”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姑娘的回答,陈某很是期待,也是想看与家师所言有何不同。”

“合着,你就当本姑娘是个乐子?”

“应说是姑娘乐于助人。”

“本姑娘不爱助人!”

“陈某便劝姑娘改之~!”

“吾乃张信之之妹,何须汝来口舌!?”

“想必尊兄爱之太切,不忍重教,小子直言相劝,还请海涵。”

“呜呜呜呜呜,表兄,他欺负人~!”

“呵呵呵呵呵,大人,小子失礼了。”

张哲不理顾沁怡,低头拿起一张文会文稿开始认真的审阅,状似极为投入。

那陈姓小子忽然对着张哲一拱手。

“大人,您手中的文稿似乎拿反了。”

张哲一怔,又看了刘重一眼。咦,这个姓刘的居然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是饱含希望的看着张哲。这师徒俩的眼神,是要搞事情啊!

“少年年岁几何?”

陈特不卑不亢的回答:“小子今岁十三!进学已有九载。”

“原来还是个孩子?”

听到这话,这个少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说了一句:“听闻大人少年时,走马乡间,恣意快活,倒不爱进学。”

张哲也不生气:“是啊,那时我教育人喜欢用拳头。”

“大人如今官居高位,持掌一郡,也不是少年时了。”陈特觉得有些危险,先转弯捧了对方一句,但是转头下一句又自夸了起来,“大人进学不久便有如此成就,而小子不才进学九年,不过才堪堪知晓立身之学。敢请教?”

“少年人要请教我?还知晓了立身之学,言外之意便是要本官把你当个大人来看。也罢,来人,给这个少年来一杯酒,看看他的成色先,”张哲对着耿良看了一眼。

耿良会意,忍住笑取了一个酒盏到了角落里,将自己酒囊中的五十二度二锅头烈酒倒了一满杯,然后送到了陈特的面前。

张哲微微一笑,举起酒盏将米酒度数的酒液一饮而尽。

“请!”少年陈特不甘示弱,举起足有四两的酒盏也是大口吞下。

“来个咳嗽~~!”纱屏后的顾沁怡忽然出声。

陈特闻声就一脸通红的剧烈咳嗽了起来,根本不会停的那种。

顾沁怡高兴的鼓起掌来:“五四三二一,倒也~~!”

少年人软乎乎的栽倒在地。

刘重皱眉:“大人,用蒙汗药便过了些吧?!”

张哲笑而不语,耿良将自己的酒囊递给了刘重。

刘重接过酒囊,只闻了一下,当即双目发出了光来:“如此好酒!”

这家伙抬手就要给自己灌,幸亏在第二口的时候被耿良抢了回来。

“如火如刃,暴烈如斯,好酒,好酒!”

张哲正要将被刘某人歪掉的文会楼给纠正过来,身后却响起了属于顾淑仪的脚步声。

“兄长,还请借一步说话。”

书房内。

“王爷与世子暂时不来封地了,”顾淑仪压低了声音,“贵妃娘娘要留他们到了五月底,娘娘过了寿才让他们出京。”

张哲不以为意:“大约是贵妃娘娘猜到昭阳这个夏收不好过,所以不愿意他们过来招惹这些麻烦事。五月底出京,到这里也该七月入秋了。”

顾淑仪将杨尚央写给自己的信,松开又攥紧,最后还是忍不住告诉了张哲一个消息。

“他说陛下在开农节的那天,正与他说话,忽然不知怎么的就自顾自的睡着了,三四个人轮番叫了半刻钟都不醒,最后还叫了太医。信上还说,还说。”

张哲猛的站了起来:“小弟还说了什么?”

“太子连夜回了长安,陛下休养了几日见好了,太子才离的京。太子的来去并未公开,似乎很多人都不知道。”

张哲听完这个消息,一时皱眉不展,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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