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兴二话不说，一脚踢翻了他卖鱼丸的摊位：“让你婆婆出去！”
程小江的伤还没有痊愈。看到纪书兴夫妇一气冲天地冲到门口砸摊子，脾气再好，也当场变了脸色：“大爷，你上来砸东西，没问我做错了什么吗？”
纪书兴在案板上切菜刀。“这与你无关。”
这两个家庭之间的恩怨已持续了很长时间。程小江的头骨疼痛难忍。我不知道他岳母又犯了哪一个。自从她住进医院以来，她的风湿病又发作了。现在她连床都下不了。没有理由去激怒纪家。“她不在家。”
高兰香说自己有鬼了。他跑上楼去找。真的没有什么老寡妇。恼羞成怒，她把卓母房间里的东西都砸了，没办法就扔到大街上。
程小江的脸色变了，他想上楼停下来。
纪书兴伸手制止，脸色阴沉地说：“让你姑姑发泄吧。她气得要死。”
程小江很担心：“叔叔，怎么了？”他的儿子在楼上害怕地哭。
“你婆婆骗孩子把它以800元的价格卖给了三县的孙家。孙姓家庭没有照顾这个孩子。孩子发烧，烧成心肌炎，奄奄一息。”
程小江的弟子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我们刚从市立医院回来。孙姓家属和中间人已被逮捕。他们什么都招了。”
曾君一惊：“不，她怎么能卖孩子呢？”卓母虽然是父权家庭，不愿见到自己的两个孙女，但家里不吃不穿怎么卖人？
“我还不想抱孙子。只要孩子不在，吴家就可以继续生儿育女。”
程小江无法反驳。卓母在川宗的接待中真是作恶多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想抱孙子了。
如果是别人杀了他，他不会相信，但如果卓母还能杀了他。
她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和嫂子这些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不管怎么说，作为女婿的他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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