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笑，有些讽刺，似乎看透了一切：“你只需看着。”
白寐打不过显，从来不笑的她也跟着笑了声。
打不过，她便只能思量着拿什么话才能拿捏住显。
但能拿捏住显的，左右不过一个百里与归。
只是这次，白寐还未想出什么话来。
蓝半月便推开了白寐，即使有些站不稳，却还是撑着微颤的身子站着，退了几步，整个身子都贴在了铜门上，才抬眼看向白寐，那个一如既往风光的白寐，哑着声说，“白寐，是我错了，不必拦他，看着便好。”
语气近乎哀求。
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举世无双的少年郎了。
他此刻颓靡的，有些过了头。
什么事情能让他变成这样，左右不过一个百里与归。
她不知事情的始，却知道了事情的末。
白寐想问，你不想再见她一面吗？
但她没问，因为她知道，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只是他可能真的没准备再见百里与归一面。
也许是觉得没有脸面去见了吧。
“在他手里，死不了……”
蓝半月轻轻的一声叹，没有庆幸，语间是万般遗憾。
白寐缄默不言。微微别过脸，没再看蓝半月。
“我愿掌罚。”
“但我要知道，他所犯何错。”
“即使是什么滔天大错……我也要知道。”
……
“四叔可还要去瑶都？”
临走前，百里与归勒马而问，大红的衣诀翻飞间，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英姿焕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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