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千年,这个琴也是个宝贝了……”
……
在众人热火朝天能否鉴定出来,如何鉴定这些话题的时候,一个极为尖锐的声音,带着抑扬顿挫的节奏,超越所有人的声音分贝,飞扬起来:
“和田渺渺,抱荆玉兮温软;岫岩遥遥,握灵玥兮些寒。怀佩蝉以明邃,念真绮而忘言。感蓝溪以独泣,哂伯雍而随安。顽石开悟兮落,彩绣系麟兮圣谙。司马相如的《如玉赋》,读来真是气韵非凡!”
这极其不和谐的声音一传出来,便仿佛有震慑威力一般,让会场出现了片刻的诡异安静。
在这安静之中,几声轻微的笑声不慎露出,笑声的主人应该是在极力隐忍笑意。
念诗的是一个年轻的后生,众人回头去看了看,看着脸生,不认识,便又不好意思当面驳人面子,只能忍着。
可很快,便有人忍不住了,就要实话实说:
“可是《汉书艺文志》著录的‘司马相如二十九篇’,并没有记载《如玉赋》,这段诗赋我也没有见到过。请问这位同僚,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这次说话的人,许多人都认识了,便是昨天曾经刷过一波存在感的沈月白。
这沈月白如此一本正经地问,那些隐忍笑意的人便忍不住了,忍无可忍之下扬声说道:“沈兄,你真是太单纯了,他还能从哪里看来?不就是从网上看来的吗?”
(本章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