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说罢望向了竺姜姜。

“这次的案子跟前几次确实有所不同,死者的双耳和舌头消失,胸腹处的刀伤消失,下体没有残留凶手分泌物。”

竺姜姜把最新的尸检报告派发给了众人。

一直以来,凶手作案都有意避开了蓝山市,但这次的案子却正好处在蓝山市的活动范围。

“有可能是凶手过于迷信,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的侦查限制了凶手的活动范围。”竺姜姜说道。

“也有可能是凶手力不从心。”叶博士推了推眼镜。

“胸腹间刀伤消失,表明谋杀对凶手失去了xy刺激,下体的j斑消失也很好地论证了这点。”

“人是不可能突然间性情大变的,有可能是受某些疾病的影响,凶手彻底失去了对qa的欲望。但因为七支供的仪式还没有完成,他不得不继续进行杀戮。”

藏传佛教中,割掉舌头和耳朵,是为了让被献祭的女孩不听污言,不说秽语,以保证她们的纯洁。

“凶手有可能是因为受害人不符合自己的挑选标准,才加以‘改造’。不过更确切的做法其实是扎破耳膜而不是割掉耳朵,由此看来凶手的文化程度应该不高。”

叶博士得出了结论。

“队长,香海市的交通监控上有了新的发现。原来凶手当天离开田后,并没有立刻驶出香海市。”

蓝波抱着平板走了进来。

“他在香海市里转了一圈,第二天才离开香海。监控上的车牌我查了下,车主这段时间都没离开过长河,这应该是个套牌车。”

竺姜姜从梦境中看到了凶手驾驶的冷藏车,不是常规的六米八或更大的尺寸,而是三米二的款式。

这种冷藏车体型较小,可以轻易通过拥挤的城市或一般货车难以行驶的乡村小道。

也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发现凶手当天并没有经过田的主干道,而是从田另一边的乡道绕行。

“不过呢,再狡猾的狐狸也是逃不过我这个高级探员的法眼。”

“我查了梁大富的快递记录,发现他处理指甲的化学药剂都是在这家网络店铺购买的。”

蓝波兴奋地吹了个泡泡,连上大屏幕把网店的信息播放了出来。

这是一家专卖皮革手工制品的店铺,展品不多,照片色调阴暗,拍摄角度随意,看得出来销量不是很好。

“你们看这个。”

朱红色的拨浪鼓被放大在屏幕上,整体的尺寸和所有细节都跟特侦组手上的四柄完美契合,毫无疑问出自同一个制作者之手。

“朱炳权,蓝山市铜铃村人,现年三十五岁,家里祖辈杀猪,十年前曾因入室抢劫和故意伤害罪被捕入狱。”

五年前出狱后,朱炳权就开始居无定所的生活,也没有固定的存款和社保记录。

照片上的人方头尖耳,眉骨高隆,一看就是桀骜不驯的样子。

在狱里待了五年,朱炳权恐怕对如何躲避警方的缉捕深有体会,想找到他的踪迹并不容易。

“达叔你和林子涵去身份证上登记的家庭住址拜访一下,注意安全。女王蜂你跟我走,我们去快递登记的发件地址看看。”

竺姜姜和叶博士被留在了公安局里继续整理证据。

而此时,将刚刚掌握到的线索仔细思索了一番后,竺姜姜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朱炳权是因为身体问题而彻底失去yw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的病有可能跟男人的“能力”挂钩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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