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我也不太清楚~”阎埠贵说罢低下头忙自己的事,这心里面有些不太高兴。

你傻柱多多少少也有点太不尊重人,我作为院里唯一的管院大爷跟你打招呼,他说你这是什么態度?

哼!

阎埠贵和易中海完全是两种性质,这位置能不管是真不管啊,谁呀有什么事也別麻烦他,就是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你还別说,这样还挺得人心的。

毕竟谁也不想上面多个领导,正天屁大点事就知道开会,不是捐款就是乱七八糟的破事。

傻柱这边,一时间就感觉像是没家的孩子一样,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转。

“秦姐,我…哎贾大妈你这是干什么?”想去找秦淮茹,结果却被贾张氏给赶出来。

最后喝了点猫尿,觉得这一切全都是许大茂造成的,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可能又被扣了一级工资,同样要不是因为他也不可能被罚扫厕所。

“咚咚咚!”想找许大茂算帐。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给我开门!”

“许…你干什么?”等门打开,正准备破口大骂傻柱看著脑瓜门上黑洞洞的枪口,可以说剎那之间酒就醒了,甚至说话都开始变得结巴。

那就是真理的威慑力。

说来也巧,许大茂临时抽调到治安科,明天要跟著火车押运一批重要钢材去东北,这次就是专门回来收拾东西,所以临时申请了配枪,没想到这个傻柱子竟然就撞枪口上了。

“给脸不要脸的玩意!”

“敢来我家闹!”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傻柱忍著裤襠下的尿意,表面上还是儘量的强装镇定。“许大茂,你有种…哎!”

眼看著许大茂上膛,傻柱也只能是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

“滚蛋!”

“有头债有主,你那聋老太太是易中海弄死的,跟我有什么关係?”收回武器的许大茂,这就是想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什么?”傻柱脸上写满了震惊。“老太太是被易中海给害的?”

“许大茂,別在这胡说八道!”

“老太太把一大爷当成亲儿子,他怎么可能害老太太呢?”

“是不是害的我不清楚,后来我听派出所的朋友说,当时老太太只是被一个枣核卡到嗓子眼,在后背敲一敲就能弄出来,结果在易中海的抢救之下硬生生又卡进去几分,所以才会造成最终的窒息!”

听完许大茂的解释,傻柱一时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当时就气冲冲的直奔通县机械厂,第二天的上班都不管不顾了。

机械厂。

此时易中海过的不太好,经过派出所的详细调查,虽然聋老太太的死和她並没有什么直接关係,或多或少也有些抢救不当的嫌疑。

虽然不至於达到开除的地步,但也被降低了一级的工资。

而且通县机械厂比较小,加在一起也就那么几百號的工人,一把手是军转干部出身雷厉风行,他那点小手段在人家面前压根就不够看,不出三天就被收拾的老老实实。

不想带徒弟?

给脸不要脸~

被套上麻袋揍了两顿之后,易中海马上就识时务了,那教徒弟教的那叫一个认真。

每天累的都跟傻狍子一样,回到家连饭都没吃一口,就听见外面踹门的声音。

“傻柱?”一大妈开门,看见来人还挺诧异。

“怎么来了?”

“我找易中海!”傻柱咬著后槽牙面露凶光。

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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