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夹子里面是满满的钱和一些加油卡公路收费单据等等,除此以外,就是驾驶证和身份证、以及大欧曼卡车的行驶证之类的一些证件。
每个钱夹子旁边都有一把漂亮的小腰刀,佩带腰刀是本地大货司机们的风俗习惯。
这不仅仅是为了防身,也是为了路途中吃个西瓜或是切割熟羊肉來用着方便,他们是啥书民族人,哈书族在法律上允许他们佩戴自己民族的佩刀。
这不仅是成熟男儿的象征,也是他们在族中身份地位的象征。
王浩轻轻地放下一把把精致的腰刀,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穿着一件斜条t恤,同样配着把腰刀,带着个遮阳帽的安得利。
再看看自己,一件套头衫,穿着个牛仔裤,看起來的的确确就是名沙漠中运货、开欧曼的大货车司机。
“就这样吧,老板娘,沒那么多的讲究,出门在外,又遇到了这样的事,能填饱肚子就行,您帮着安排吧,”
见王浩都同意了,安得利也不再坚持,只是提前一步走到了中间的那张桌子前,笑呵呵的和两个同样穿着体恤衫大口喝着啤酒的朋友打了个招呼。
“嗨,伙计,你们好,拼个桌,沒地方了,怎么样,”
安得利刚打完招呼,老板娘就过來了,对着坐在窗口处的一名络腮胡子大汉哈哈笑着说道:“卡桑特勒其,这是远道來的朋友,我们应该欢迎我的卡桑特勒其,和你们拼个桌子,你不会介意吧,”
被称作卡桑特勒其的大汉开朗的大笑着站了起來,友好的伸出了双手,热情的与安得利握了握:“朋友,欢迎你來日咖则,在这里,不分你我,日咖则就是我们欧曼司机们的家,请坐,请坐。
老板娘,上羊肉,手抓饭,我的朋友,你们是喝奶茶,还是啤酒,”
见卡桑特勒其这么热情,王浩也急忙笑着说道:“不能喝酒啊,回头还要赶路,就奶茶吧,”
“不、不、不,如果我沒有猜错,朋友是否要去沙哈拉,坐下再说,听我的,先來一打啤酒再说。
哎,沙哈拉是去不了了,这几天天天动刀子,枪也动,我们这里伤了十几名弟兄了,你也看到了,这不都躺在门口。
沙哈拉,这活不好干,刀尖上舔血,回到了解放前咧,先坐下喝个酒,你们是刚到吧,喝酒再说,不要怕,车是出不了了,既然不开车,我们就放开了量喝个畅快,”
安得利和王浩只好坐了,刚坐下,卡桑特勒其便拿过两个大号的扎啤杯子,用自己的打火机启开來两瓶啤酒。
不由分说的帮王浩和安得利倒满了,推到了两人面前,继而端起了自己的酒杯,与他的伙计一起举杯对着安得利与王浩说道:
“來,伙计,坐在一起就是朋友,喝一杯,我们是日咖则大动脉上的一匹脱缰野马,为我们豪迈的里程干了这杯酒,”
入乡随俗,安得利事先早就摸好了一些情况,日咖则酒店是他选的最好的一个落脚点。
这段时间日咖则公路屡屡出事,前往沙哈拉,必须要走大漠公路,而日咖则公路这三天内出现了一伙无名的路匪。
他们几十人,人人一匹快马,端着枪,设置路卡,见车就抢,见人就打,致使前往沙哈拉运送物资的,开着欧曼大卡车的司机朋友们多人受伤,车辆物资频频被劫,一时仿佛回到了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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