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颜儿的嘴巴便被完颜赫封住了,他温柔缱绻,吻的不似往日那般霸道肆虐,颜儿迷乱在他的深吻之中,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颈,只由着他带着自己沉溺在甜蜜的天地中。
吻了好久才停下,完颜赫也不言,只怀抱着颜儿往内院回了。
进了卧房,完颜赫的吻又是毫不犹豫的落下,刚刚被完颜赫点燃的热情此刻又被浇了油一般滋滋烧了起来,颜儿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任完颜赫去了她的披风,又将衣衫褪尽,晚膳前的那种紧张早已消散,她此刻剩下的只有迷情。
完颜赫的动作也比往日来得轻柔,他缓缓的温柔的靠近她,目光与颜儿相对,如蜜一般粘稠地纠缠在一起,他们身心交融,世间再没有比此刻更幸福的时候了。
**之后,颜儿软软地靠在完颜赫的怀里,小手仍是习惯性地卷着完颜赫胸前的胸毛,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猜,我们这次会不会有小孩?”
完颜赫轻笑一声,“傻瓜,这种事自然要看天意,莫要再如此介怀。”
颜儿也便点了点头,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不总去想这件事。正如完颜赫所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强求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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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香在房里闷了几日,便起身来内院向夏展颜请安了,她还要重新回来伺候。
夏展颜有些担心她的身体,让她安心养胎。
“奴婢闷了这几日,简直浑身难受,劳碌命,闲不得,再说农家那些女人,个个快生了都还在地里忙着,奴婢这身体没那么娇贵。”露香满不在乎道。
“还是不成,万一有个闪失,待简云回来,你如何交代?”夏展颜怎样都觉得不妥。
“奴婢用得着跟他交代?他要走便走,奴婢也不再去想他了,独自生下这孩子独自抚养大,权当没他这个当爹的。”露香这几日竟想通透了,顿了顿又道:“左右在王妃这里伺候,也不出多大力,用的全是心思,王妃您有奴婢伺候惯了,换别人指定不顺手。”
听露香说的头头是道,夏展颜便笑着拉着她的手,“那往后你只伺候我梳洗,一日三餐,守夜这种事便让别人来做罢。”
露香听了,自然欢喜不已,忙施了一礼,“露香谢过王妃。”
“好了好了,”夏展颜忙将露香拉住,“往后也不必这么多礼节了,整天拜来拜去的,我看着眼都了。”
“就是往后奴婢这身量大了,府里下人们见了,难免有闲话,还请王妃帮奴婢遮掩一番,便说奴婢在京都由王妃做主许了人家了。”露香低着头,小声请求道。
“这是自然,你便放心罢。”夏展颜听了此话,不由为露香的坚强而感概,便拍了拍了她的手,安稳道。
“谢王妃。”露香哽咽着说着,眼圈不由得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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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香重新回来伺候,府中一切,似乎又恢复往常。
夏展颜最大的期盼便是怀上身孕,但是,待月事再来,便又失望了一回。她便更加殷殷地喝着驱寒清毒的汤药,半月一次的极乐散的焚身之苦,也丝毫不以为意。
几个月后,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眼看着府里的树木吐了新绿,颜儿的心情也雀跃不已。
加之她服用的极乐散之毒的剂量一次比一次减少,那焚身之苦便一次比一次减轻了,到如今,服用极乐散之后,只有身体发热之感,却是动情不已,与完颜赫之间的欢爱越发如鱼得水了。她也不似往常那般羞怯,动情时便主动攀着完颜赫,柔媚如丝,直将完颜赫缠绕的冲了又冲。
“你如今竟好似小妖精一般了。”某次欢爱中,完颜赫捏着颜儿的脸蛋儿笑道。
颜儿便格格笑了,扭着小身子娇声道:“我要把你吸光了。”
颜儿从未对完颜赫说过这般**之语,忽而说了,完颜赫的心便动荡不已,直挺身深入,一下下恣意撞着颜儿,直到颜儿求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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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
话说杨安带着一众弱军,虽对战前杨安做了一番陈词激昂的演说激励士兵,冲锋时又一马当先,最终仍是大败而归,溃不成军。
之后,杨安部下又被赵盾派进军营的细作策反成功,他们竟绑了杨安,主动向赵盾求降了。
赵盾一向对杨元忠父子敬重有加,他知道他们是郑国里为数不多的一身正气,有真本事的人。故而,赵盾并未有杀死杨安之念,他派手下军师去劝降杨安,却始终未果。
赵盾也不急,他深知越是忠良之人越不容易归降,左右他也不急,便先将杨安羁押在牢中,而大军仍稳步往京城攻去。
郑国皇帝仍蒙在谷中,每日的奏折无不是杨安连连得胜的消息。
皇帝见了自然高兴,竟下令对左重机重重有赏。而左重机一面领了赏,一面却安排着自己的退路,他深知郑国的江山眼看着便要易主他人了。
丞相府里的女眷陆陆续续启程,在袁克及其他的侍卫的保护下,绕路往大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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