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心眼,怕是伤不了主子。“你我不用整天呆在这里。殿下昨天不是警告过你不要瞎看吗?”

影墨的脸没有变,他的身影一闪就消失了。“你就呆在外面就好,我去小道等顾少卿的消息。”

影痕在回答时,老老实实蹲在树梢上守护着屋里的两个人。

小院很安静,江软正在检查萧修桁面前的轮椅,这时外面突然响起嘈杂的声音。

“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没有人管教她,她还要把村里搞得天翻地覆了。”

“我家春被那丫头划破了脸,我不找她找谁。当这个村子真的是她的家啊,要是没有村长的恩情,她能住的安稳吗……”

外面女人刺耳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江软朝外面看了一眼,小脸绷得紧紧的。

她听出了这个声音,发现的正是马春的娘。

马春的娘很凶,说话很大声很吵。她娘去世的时候,村长看她可怜,想把她收留在家里,马春她娘哭着大吵大闹。甚至逼问村长是否和她娘有什么关系,不然为什么平白无故给别人养女儿?

村民都知道她是个泼妇,平时见面也就笑笑,点点头,打个招呼,就是不想和她有太多接触。

如果她发现了阿桁,那全村人都会知道的,到时村长会把阿桁赶出去的。

江软想了想,把被子拉到萧修桁的头顶,把萧修桁盖在被子里,小声告诉他,“有人找我,我出去一下,你躲起来别动。”

外面的吵闹声不断,萧修桁垂下眼帘,想起了她孤女的身份。是不是经常被这样欺负?

“可是她昨天欺负的你?”萧修桁温声问道,声音轻而低,像是泉水叮咚的声音。

江软摇摇头没多说什么,只是按了一下萧修桁的头,“你不能在这里动来动去。”

萧修桁微笑着点头,薄薄的被子压在他的头发上,随意地抚着墨发,让他更加魅惑:“软软,你放心,我的腿动不了,也无力动弹。”

每次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眉毛都是低垂的,乌鸦般的黑睫毛半遮着眼睛里自嘲的光芒,让江软很不舒服。

她往前挪了几分,鼻尖差点碰到他也不管。抬起手,摸摸他的头,“阿桁,你不能这么说话。”

这个身体又瘸又病,世人嘲笑他残废的腿丢了皇家的脸面,可是这个小傻瓜总是温柔的安慰他。

她半弓着身子,眼神天真清澈,仿佛从未被现实的纷扰所触动:“你只是现在动不了,很快就会好的。”

“相信我。”

外面人的说话声渐渐逼近,江软赶紧站起来,还不忘对被她藏在被子里的人做个噤声的手势,小跑着出去了。

声音渐渐在耳边消散,萧修桁慢慢坐起身,长长的黑发随意垂下,黑漆漆的眼睛闪过一抹微光,像冬日的寒冰,又像深不见底的潭水。

他想她把她的美丽藏起来,只容他一人看,旁人窥不得分毫。

萧修桁低咳,腰腹间的白布被血浸湿变成深红色,他也豪不在乎,只是勾勾嘴唇,他眸里的光宛如缠绵的蛛丝,化作牢笼,似要将她紧紧束缚其中,让她逃不脱。

小傻瓜总有一天,他会把她囚在他的羽翼下,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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