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罪,来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如何!”柳涟漪抬起头,脸还是冷着的,但是话音柔和了许多。
“这……”风行哪里敢让她瞧伤?姑且不说男女授受不亲,更重要的是她是殿下认定了的女子,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他忠心相随,甚至可以拿出性命来换。
想罢他轻咬着呀,凛冽道:“属下没事,属下只是轻伤!”
柳涟漪的面色又蓦地一变,声音锐利如刀,直向他剜过来:“还说没事,你的衣服已经让血打湿了,满脸都是汗珠,面色惨白如纸!”
风行像被她说住了痛楚,再也不敢出言,不知过了多久,屋子的气氛几乎要凝固地让人窒息,他才好容易艰难地说出一句:“属下不敢!”
他怎么敢?他如此忌惮。
柳涟漪眸光陡然一寒,想深不见底的深潭,“你有什么不敢?你都敢也闯入我的闺房,还有什么不敢?”
风行的身子几乎要散架了,他单腿支地,几乎要起不来。
柳涟漪走向前将他扶将起来,换了一种语调:“你毕竟是他的人,我不能看着你出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此时此刻你还那么在意男女之别尊卑之道吗?”
言毕她便将眸光看向一旁一只不曾言语的红菱。
红菱会意,忙伸出手将他扶到穿边,让他坐在那里,隔着帘幔他缓缓地将血衣除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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