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才落地,郝连飞就忍不住手起刀落,一个滚圆的头颅滚落在地,登时血喷了他一脸,敢对他们阁主不敬,简直早死。
他身后的几个人,早吓得魂飞天外,身子瘫软,当即跪了下来,不住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同城主乔炎天究竟又何勾当!”郝连飞厉声质问。
“我们是血刀门的人,您刚才手刃的是血刀门火炎分舵的舵主……”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冰冷的利刃就立刻将他的脖颈刺穿,瞬间就让碧波剑将精气吸收得干干净净。
血刀门?柳涟漪的脸色陡然一变,这个如噩梦一般的名称,让她的胸中似激起惊涛骇浪,如何能不手刃之?
只临风而立,一身肃杀萧瑟之气,气质姣姣,雍容尊贵,格外扎人眼眸。她勾唇冷笑,冷声吩咐:“把这里收拾干净,务必要不留痕迹!”
城主乔炎天?她轻扯着唇角,她本来想放过他,看来非逼着自己出手不可。
就在此时,城中一条大路上,一对城主亲卫手执刀剑,分押着十辆囚车,拖曳成行。
前边四辆车中皆是男子,从面相上看皆是敦厚老实之人,最前面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怡然的神态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后面的六辆车中皆是女眷,其中最后的少妇怀中还怀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孩。
押运的亲卫一时恼了,不住地言语相斥,还手执长鞭,冲着囚车狠狠一扬,少妇吃痛,身上俱是赫然的血痕。
柳涟漪袖中的拳头紧握,脸色阴郁,声音若三千寒潭:“不过是一介城主罢了,他竟然有本事动用私刑?看来他所做的恶事可不止这一件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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