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第203章 空手套白狼

可雷蒙德·徐又凭什么呢？

他有什么呢？

看着他似乎是很强，斯塔克认可了他，但斯塔克又没有让他回去做总裁——而且即使让他做总裁又能怎么样？他在政府那里更是没有一官半职……就算是神矛局，表露出的意愿也仅仅是愿意保住他的小命，除此以外的帮助也是敬谢不敏。他凭什么呢？

最后在场所有人都把这句话的几个单词印在了脸上，用疑惑的眼神盯着雷蒙德的同时，把写在脸上的这几个单词赤裸裸地展示给他看。

然后雷蒙德笑出了声——

“不信？”

——是啊，凭什么相信呢？

“不管各位信不信，你们在金并的手中都只是消耗品而已……纽约市像你们这样的黑帮太多了，此起彼伏，代代新人换旧人……你们这些人可能今天能坐在这里歌舞升平，但明天，转头，金并就能让一群新人来替代你们，在厕所里暴打你们的母亲，最后找个傻不愣登的警察把你当街击毙。”

“你们觉得你们是人吗？你们觉得你们在金并眼中是人吗？你们觉得你们在nypd和地方检察官眼中是人吗？你们觉得你们在fbi和国会山眼里是人吗？！”

“你们的罪恶是你们的价值，但同样也是你们的死因。你们不过就是白手套、是耗材！”

雷蒙德继续毫不留情地向这群人展示他的现实——这番话把这些杀人不眨眼的角色居然说得沉默了下来。

半晌，有人问他：“那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国家情报总监……白宫……”雷蒙德轻轻地吐出两个名词，“眼下神盾局面临这么大的灾难，整个合众国情报机关眼看着就是一场巨大的动荡……而动荡，意味着机会。”

伴随着教授的话音落下，在场有几个黑帮中层的眼睛竟然从眼底开始红了起来。

“动荡，意味着……”雷蒙德站起身来，他深吸一口气，闭着眼，仰头向着天板，轻轻吐出胸腔中的气：“有无数人要上去，也有无数人要下来，一夜之间亿万富翁可能一无所有，同样的一夜之间，穷光蛋也可能拥有一切。”

“而你们！”他竟然开始训斥起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黑帮大佬：“却知道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盯着你们的舞厅、赌场和乱七八糟的酒馆，还是你们照顾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街区，和蜘蛛女的志愿者们打来打去，然后直到世界崩塌。”

雷蒙德骤然提高声音，教授的怒吼声响彻整个大厅，像是要把他胸腔里的所有浑浊气体、所有受过的气一股脑地发泄出去一样：“不丢人吗？！”

“说得好像你能多上档次一样……”许久，才有一个不知道来自何方的声音弱弱地回复道。

“不才……”雷蒙德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是没什么本事，但我恰好就有一条渠道，一条直通华盛顿特区的渠道，那条渠道能让在场的各位……”

雷蒙德冲众人抱了拳——粗野地根本就不像个大学教授，倒活像个混迹下层街区已久的黑帮分子。

他实在是太会在不同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了！

“翻个身……”他的声音轻了下来——他简直是个天生的演讲家、煽动家，在场所有人的情绪这一刻都被他带动了起来。他的声音很轻，但人们却不约而同地发了力、发了狠地去听。

“……做人……”

面前这根本不像教授的教授补上他的最后两个单词。

“情报机关的动荡让白宫开始思考寻找一个合适的代理人，而他们选中了我。”雷蒙德又指了指自己，“他们让我创建自己的团队，让我建立自己的王朝。”

然后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前方：

“你……你……当然，还有你！”他摊平双手，“你们是想做被nypd或者fbi又或者cia骑在头上的黑帮，还是想翻身做主人，拿出一本他妈的特工证拍在他面前，说——老子不吃这一套？！”

唔，从11月底之后就腰斩了，到这个月中旬基本上定位在400到700日均的水平了……看来我确实不该写大剧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