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与老爷可是说过的,嫁了景湘,就留景宜在家招婿上门,如此也好留下血脉来继承大房家产,是你们一个二个的要死要活阻止媒婆上门不说,还到处搬弄是非的说景宜命硬,硬是害得她无人再敢问津做媒!”

“如今还敢上我们家门堂而皇之的往我头上泼脏水?也不瞧瞧没我们夫妻撑着,你们也配在这随安城里头过如此体面的日子?”

杜夫人生气,说话自然不好听。

那杜二太爷本就是个一点就炸的炮仗,此刻如何还能坐得住。

张嘴就打算嚎哭起来,心想着今日非得把她女儿回门的事情给搅黄了才行!

只可惜,他口才刚张开。

杜老爷就笑着说道。

“景贤日后还要在外头做事,若是能有个做小公爷的堂妹夫撑腰,不是正合适吗?倘若二叔伯今日非要以一己之力惹怒了国公府,那么日后我大房定是要与你们划清界限的,可想好了吗?若还要闹事,那侄儿便叫人去请小公爷过来了。”

他面上虽是笑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杜二太爷一房的人都心有忌惮的厉害。

他们来闹,不过是想得些好处。

不是要给杜景贤在外头增加困难的。

倘若真的把小公爷给得罪了,岂非得不偿失?

一时间,只得讪讪的闭了嘴。

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直哼哼,但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见杜二太爷被拿捏住了,杜夫人便乘胜追击。

折腾这大半天,他们这些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早已表露无遗。

只见杜大夫人斜眼看了那些所谓的亲戚一眼,懒得与他们再周旋,便冷哼一声说道。

“这家产是我与老爷打拼多年所得,便是全都给了两个女儿做嫁妆又如何?再说了,我们夫妇房里的那点事,怎的二叔伯比谁都知道的多?莫不是整日就喜欢往人家院里头栽,没得让人说是个老不羞的!”

不就是念着他们大房的这点子家产吗?

大兴朝才历了两朝皇帝,却因毅徳皇后的大力推崇和雷霆手段,使得律法上极为袒护妇女。

其中有一条命令规定就是女子嫁妆归自己所有,即便是和离下堂死丈夫,那也都是属于自己可支配的。

就是亲生父母和家族亲眷都不得染指。

否则一纸状书告上去,流放西北的罪名可就跑不了了。

因此才有了这一出,杜家族老集体上门相劝大房夫妇赶紧过继嗣子的戏码。

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万贯家财不落入他人之手罢了。

杜老爷见不得族亲这些嘴脸,因此推了杜夫人出面凶狠待客。

夫妻二人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倒是把这些人给拿捏的死死的。

随后,杜夫人拂袖而去,杜老爷追逐而走。

留下一个气得半死的杜二太爷和愤愤不满的杜四爷和杜景贤,咬牙切齿,却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其他的人,不过是他们拉来充面子的。

自然也不会强出头。

于是矛头就转向了一直没有吭声的杜七太爷。

“老七,你怎么不为景贤说说话呢,这孩子也是你的堂孙不是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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