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喂袁子夜吃了两碗饭,才坐到饭桌边。吴正道喝了一碗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说:“黄飞兄弟,你怎么吃起饭来啦。来,喝一杯!”“对不起,我很少喝酒!”黄飞欲要推辞,吴正道已给他满上一杯,说:“很少喝,说明也会喝。男人汉大丈夫,不懂得喝酒,哪里还算什么男人!象我们这些搞建筑的,整天在工地上打滚,吃饭前不喝上几杯,真是没有气力干得来!”

“好,我就喝一杯!”黄飞举起酒杯,和吴正道的酒杯轻碰一下,一干而尽。“一杯哪里算什么喝酒?再来!”吴正道又给他满上一杯。“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黄飞为难的说。袁子夜也急忙说:“吴叔,你不要再强求飞哥喝了!”想起黄飞因喝酒而误签了合同,导致飞歌集团异于他人之手,她现在还很是害怕。“唉,你们夫喝妇随,我也不再强求你了。”吴正道端过黄飞酒杯,一口喝尽。

吴正道喝了两碗酒才吃饭,又吃了两碗饭,才离桌不吃。黄飞说:“吴叔以前很少喝酒的,怎么现在成了酒鬼?”白爱海说:“就是经过那场火灾,家里一贫如洗,他整天借酒消愁,渐渐地,他就成了酒鬼了。今天还好,没有喝了三碗,如果喝了三碗,他就会回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吴正道走了过来,问:“你们叽叽咕咕在说着什么?”白爱海说:“说你是个酒鬼!”“酒鬼?有意思!这个名字有意思!”吴正道说,喝了一杯茶,人已似清醒了许多,说:“灯芯,你去收拾一下你的房间,让哥哥姐姐他们在里面睡,你过来和爸爸妈妈一块睡,爷爷奶奶就到客房里睡。”他随意的一句话,只说得袁子夜的脸蛋象熟透的苹果一般红。黄飞急说:“这……这……”说了两个“这”字,又不知往下该怎么说。钟琴说:“梦儿和我一块睡可以了,阿飞和爸爸一块。”吴正道一拍脑袋,说:“我又忘了。他俩还没有结婚,是该这样。”

黄飞说:“白姨,天都这么黑了,怎么后边的木屋还没有灯亮?”白爱海笑说:“那里没有人住,哪会灯亮!”“没有人住?”黄飞惊奇的问。“是呀!”白爱海说,“自你离开后,那屋子一直没有住人。”

“飞哥,”袁子夜轻轻的说,“我们搬到那木屋里住,好吗?”黄飞说:“好!”转向白爱海,说:“白姨,我有一个请求,不知你们肯不肯应允?”“你说吧!”白爱海说。黄飞说:“我想租住你那间木屋,不知你们肯不肯?”“你们想租住我们的木屋?”白爱海和吴正道都吃惊不小,在他们的心目中,那座木屋八年以来再也没人租过,是路人皆嫌弃之屋。“是的。”黄飞说,“我们不能在你这里久住,总得有个栖身之所。”“小兄弟,”吴正道说,“那木屋八年以来再也没有人住过,已是陈旧不堪,有很多木板已经破烂脱落。你看我居住的屋吧,这里已被公认的危房,但那座木屋,更是危房中的危房。你要想清楚点,你们真的要住在那里?”黄飞说:“我们想清楚了,陈旧破烂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们修补一下就可以了。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房租钱,待过一段时间才能给你们。”吴正道忙说;“小兄弟,你见外了。那木屋已是废弃之所,你要住就住吧,哪里能要你的钱!”黄飞说:“废弃终归废弃,但租住了,当然要给钱的。”两人谦让了一番,最后以每月六十元议定。黄飞想当下就搬过去,但白爱海说那屋荒废已久,很多木板已经塌陷,况且又是黑夜,等到明天才搬过去。黄飞一想也是,当晚只好住在白爱海家。

每二天吃过早饭,黄飞要过去看木屋,袁子夜也要过去。黄飞担心她的伤势,劝她不去,无奈她坚决要过去看看,只好抱她而去。

木屋已经破败不堪,踏进屋内,浮尘乱飞。那架用于爬上二楼的木梯已脱落几块木板,走廊处也有几块木板脱落掉在一楼地面。二楼房中的那张木床,只因底下木板裂开,两个床脚从木板缝中穿了下来,一张被只有少许钩在破裂木板中,大半已从破孔中垂下,有一些已触到一楼地面。黄飞走过去,抓住被一角想翻看一下,刚一牵动,“嘭”的一声,被脱落下来,浓尘滚飞,半块布料仍在黄飞手中,可已经脱离被主体。

袁子夜被飞尘呛得直咳。黄飞抱着她忙木屋中跑出,跑了很远才停下。吴正道走过去,说:“我说这木屋已再住不了人,不错吧?”黄飞说:“没关系,只要修一下就可以了。子夜妹妹,我留在吴叔家,我去整理好木屋再和你过去。”袁子夜心中虽然不愿,无奈自己身上有伤,只好忍痛点头。

(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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