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余亲卫紧紧跟随,秦绥长呼一口气,微微摇头,夹马跟上……
……李匡威探报,数里外有骑兵数千,向他这踏马而来,忙跨马迎战,不一会便看到前方烟尘滚滚。
幽州军只能排成数个歪歪扭扭的步阵,诸多骑兵刚跨上马,还未排好阵型,就看到来方一员猛将横冲入步军大营。
普通人一人也就两马,而李存孝一人肚占五马,持着一杆重槊,全身重甲,在马匹上来回纵越,专往人多的地方冲,一槊之下,人马皆碎,幽州衙将李泓、游富山二将齐出,被李存孝一槊分尸,心肝脾肺肠,散落一地。
只把幽州军杀的屁滚尿流,无人敢上前接战。
兵多何用,骑兵四散,步卒更是不堪,左右践踏者不计其数,还有不少人欲投水而过。
半炷香的时间,临时拼凑起来的数百步的军阵,便被李存孝给砸穿了。
李匡威睚眦欲裂,忙招呼身边衙军列阵,又将骑兵揽于阵后伺机而击。
他身边的衙军都是百战强兵,知道这个时候,只有严密的步军大阵可以抵挡对方的冲击,只有中军稳住,方可稳住军心,这万余衙军步阵。
杀!
李存孝没那么傻,拿骑兵冲击防守严密的步阵,他将骑兵分散开来,冲击那些溃散的步卒与骑兵,数里的营寨,一路横冲,将李匡威的中军直接无视。
“谁愿领军出击!”
诸将皆低着头,没有人应答。
李匡威看了看战场形势,现在也就中军万余步卒,加上八九千骑兵可勇,余者马步军都在溃散,贼军也就两三千人马,便将他们打的抬不起投来。
“朝廷竟有如此猛将!”
李匡威突然心生落幕之感,他摇摇头,这一辈子经历过的苦战、恶战多了去了,便是与河东铁骑也对战过,幽州军纵横天下,岂会被这两三千人马吓住了。
幽州衙军步阵往李存孝方向运动,一路收拢溃兵,李匡威亲率骑兵于左右。
幽州军来势汹汹,李存孝不敢大意,他原本想驱逐步卒冲散中军,可效果并不明显。
令诸兵换马再战,盯着李匡威的帅旗冲去。
李匡威也当仁不让,忙领着骑兵对冲,两军都排着雁形进攻队阵,只是一方人多,一方人少。
轰!
人马对撞沉闷的钝击声,接着刀剑入肉,双方的喊杀与,惨叫声。
幽州骑兵三四倍余李存孝军,这些兵马在边镇都是和契丹、回鹘打足了仗的,李存孝虽勇,但有人不能敌万人,很快他的麾下死伤越来越多。
而李存孝则愈发勇武,亲手斩杀了十几人,便加快马速,向幽州军旗所在奔来。
“放箭!”
李匡威盯着李存孝就是一顿猛射,可箭矢落在李存孝身上,根本就不起作用,重装铠甲对箭矢几乎免疫,只是李存所骑的马匹,多数中箭,眼看就不能用了。
李存孝飞身下马,手持长槊,顿时几十骑幽州兵将就围了上来,他丝毫不慌,持槊一个横扫,近前的十几条马腿顿时被斩落,上面的骑兵顿时掉了下来,又被李存孝一槊下去,七八个人头滚到地上。
“将军!”
李存孝身边亲卫忙赶了上来,而幽州兵则更多,渐渐将李存孝与百余人亲卫,团团包围,与其他骑兵分割开来。
而幽州军的衙军步卒,在这个时候,又慢慢向李存孝移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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