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出征,或者镇守一方时,不得带家眷,现在也形成定例,大家都是这个样子,你还能说皇帝不相信你?
李晔问朱珍道:“河中的马军怎么样?”
朱珍上前道:“河中有骑兵八千,皆是甲兵,至于战力,未有比较,末将也说不清楚。”
李晔摇摇头道:“前年李罕之兵围绛州,王重盈不敌,河中有如此雄兵,为何这么不堪啊!”
“陛下,此战末将倒是清楚,李罕之在汾河设伏,击其半渡,河中府军不得进,以至于此,绛州守军当时只有数千,故不能敌。”
李晔不置可否,八千马军可不是小数目,统领王汝林名声不显,放在他手里也是浪费了。
“朕把马队打散,混编到骑兵八军之中,你们看怎么样?”
朱珍道:“恐战力不继,临阵多有隐患。”
王建的例子不远,将降兵收到军中,没有一定的时间的整训,形成不了战力。
若是在战场临阵之时,这些兵丁扛不住压力,率先逃跑,会动摇整个大军的军心,到时候全军溃散,后果不堪设想。
李晔也明白这个道理,一支军队的忍耐力,如同一个木桶,是由最低的木板决定的。
骑兵八军现在每军也就一千人,一下子扩充一倍,不一定压制得住。
“先让骑兵八军挑一些精壮吧,上限五百人,能吃下多少人,由各军主帅决定,至于剩下的,再编成三四个都,你们看怎么样?”
皇帝陛下还是稳妥起见,骑兵可是宝贝疙瘩,总不能让骑兵防守城池吧!
余下的三四个都,可以让李存孝来指挥,李存孝打仗勇猛,练兵应该也不会差吧,若能练出三四千精骑,皇帝陛下可就赚大发了。
又过了三日,待将这些降将全部调查清楚,整编也开始了。
河中军分为三军,左军由高思山为帅,都十都人马,共计一万人,驻防晋州。
右军由候仲吉为帅,都十都人马,共计一万人,驻防绛州。
前军由原节度判官李为帅,从原来的河中左右军中各划两都人马,陕虢军中划两都人马,共计六千人,驻防隰州。
陕虢军八都人马以原都虞候卞峰笠为帅,暂时与左神策军驻守河中府。
而马队经骑兵八军挑选后,剩余四都马军,仍暂时由王汝林统领。
整个过程中,河中陕虢军如同一个小媳妇,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哪怕如陕虢军行军司马文登兴一般被剥夺了军权,也是乖乖的听命。
文登兴在河中府都敢纵兵劫掠,这种人,李晔哪敢用,直接推到西门斩首了事。
至于令各军驻守各州,也没有敢不听命的,皇帝陛下的威严哪是王珂能比的。
临走之前,李晔对候仲吉、李铤、高思山等人道:“朕对你们要求不高,只要把军队安安全全的带到各州,营房补给各州均已安排妥当,各州城防便请各位将军劳神了。”
“诺,愿为陛下效死。”
“朕其他不担心,唯独怕军队骚扰百姓,希望你们严明军纪,沿途若是有劫掠百姓的,万不可姑息,士卒犯之,队正同罪,队正犯之,校尉同罪,校尉犯之,都尉同罪,若是都尉劫掠的话,朕可要你们的脑袋了!”
“陛下,末将定严明军纪!”
李晔点点头,皇帝话虽说的很,但众将心底却是暖烘烘的,皇帝不让他们劫掠,自然也是约束其他军队,自己的家小在朝廷治下,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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