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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砚观再次见到柳扶风,是单独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每当这个时候,他的任务难度都会降低,身心还快乐。许砚观完全不介意多来几次这样的任务。许砚观也渐渐的清楚柳扶风究竟在做什么。

她以她的方式和一群人一起努力的填着蚁穴,即便杯水车薪。

没办法,身处不同的位置,所能做到的很有限。

当出行完全掌握在他们手里,出行变得容易、自由,不会很昂贵。而没有完全掌握的医疗、住房、教育,变得格外的昂贵。

许砚观想起高二时搬砖还柳扶风的治病钱,劳动力被不断贬到尘埃里。他们这一群兄弟的风里雨里、枪林弹雨里的工资,比不过台上一群人卖唱卖笑,这一群人也不过是那一些人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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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许善睐五十多岁了,依旧没有找工作,依旧喝着他的酒,只是不曾到酒吧里去胡混了。

天天往返于各个亲戚,哭述着他的后悔,他对许砚观的愧疚,嘴上说着要好好补偿许砚观的话。最后的结果却是,许砚观不孝,许砚观心狠。

许善睐又找了调解员,想把许砚观找出来调解,这一场闹剧,直到许善睐闹到部队被警告了才算结束。

许砚观并不知道这一件事情,他鲜少回去,自从许秀英想方设法给他相亲,他就更少回去了。每次电话都是催婚。

催婚之后就是催生。一胎之后催二胎,许秀英就是这样催着她的儿子。

他们认为的生活就是这样,观念不一样,又不肯退步,怎么也无法让对方都满意。

许秀英后面也发现了,催到最后,这个侄子越发的不怎么回来。

两三年都见不到人,又没有通信,这关系慢慢的就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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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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