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放着自家的活不干，跑来给人家干活，我看你是巴巴地倒贴给人家做媳妇，可惜呀，人家不要你！”
小玉默不作声，继续割水稻。
“那穷秀才有什么好？啊？一年到头，就会写几个字，连自家庄稼也不收，你倒好，巴巴地倒贴，给他干活，你看他那张脸，对你从来就没有过好脸色。”
“……”
“你说说，人家张老爷是县城大户，你嫁过去吃香喝辣，我们也能跟着好过点，你为啥就是猪油蒙了心，不愿意呢？”
她母亲越说越气，索性去夺小玉手里的镰刀：“跟我回去，快，跟我回去，再不走，就让你爹将你绑了，给张老爷送去。”
小玉早已被气得跳脚，忍了半天，终于爆发了，丢开镰刀指着她母亲边哭边吼：“好！既然你不顾母女情分，我还顾什么呢？我今天把话再说一遍，不管杨大哥是穷是富，我都喜欢他，非他不嫁，你们如果硬要我嫁给那张老爷，就等着给我收尸吧！”然后转过身哭着跑开。
她母亲手拿镰刀追着她骂：“你这个死蹄子，敢威胁老娘，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何站在田里，良久，重重叹一口气。又是给张老爷做妾，在男权社会，长相和头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家世，家世一般的女儿，生得再好，也只能给别人做妾。
抬头看看太阳，大火球一样烘烤着整片土地，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冒着烟。
何强忍着炎热，割完水稻，看看天色还早，慢慢走到杨濂家的稻田边。
金黄的水稻一排排整齐地放在稻桩上，是小玉之前割的。
下田，将剩下的水稻割完。
天色渐晚，何背了一背稻子来到杨濂家，杨濂虽然爱舞文弄墨，但农活却是从来不落下，今天只有小玉去割水稻，未见他的身影，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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