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个人简单说了几句就上车了,“走吧,我送你。”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手背上呼满了药膏有些黏糊,真田苓把手全部露出来呼扇两下,尽快晾干。
迹部景吾看着她的动作,“还疼吗?”
“不疼,几乎感觉不到。”
“我是说你的肚子,我看到那个人朝你打了一拳,现在疼的厉害吗?”
真田苓用掌心轻轻碰了一下,丝丝缕缕的疼痛蔓延开来,面上却依旧平淡如初,“还好,当时我躲了一下,他没打结实。”
迹部景吾直觉不信,但他又不可能把女孩子的衣服掀起来看,从那一堆药里翻出一瓶药酒,“这些你都拿着,有淤青的话记得揉开。”
“好,谢谢。”
迹部景吾不想跟她重复谢谢来谢谢去的对话,直接转移话题,“项链很漂亮,你挑的?”
那么激烈的争斗项链都没有断裂,本就是一群亡命徒,会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钱,不是没人想要扯下它,这么大的钻石在眼前晃谁不心动,只不过他们没人成功罢了。
真田苓不是不知道,她只觉得很可笑,真要让那伙人从她脖颈上摘走项链,她也别干了,脸就丢到太平洋去了。
“不是,是我伯母给我的。”
看到项链顺着就看到了真田苓的脖颈,宛如一节天鹅颈,侧头之间,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蜿蜒盘旋,他的视力非常好,几乎看到了颈动脉的搏动,在皮肤上一跳一跳的。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真田苓回头看他,“你问。”
“刚刚,你跟那个人对打的时候,”迹部景吾手臂微屈摆了一个动作,正是真田苓扣住对方脖颈卡擦的动作“这个,在平常使用的话会出现危险吗?”
“得分人,练过得话就不会,初学者很容易出现危险,如果控制不好力道,对方就不是昏死过去,而是直接过去了。”
练过的话就不会,练过?“你平常经常练习这些吗?”
真田苓想了想,解释道,“也不是,你听说过正骨吗?华国传统,中医正骨,一定要去正规医院做啊。”
迹部景吾啊了一声,“好像听说过。”
真田苓给他举了个例子,“比如说,你睡醒来后发现自己落枕了,或是打网球的时候抻着了,呃,抽筋了,我可以帮你,三秒钟解决。”
真田苓也比划了一个动作,嘴里还发出来一道拟声,‘卡擦’。
迹部景吾眼皮微跳,不自觉往后靠了靠,“我想.暂时应该用不到。”
这跟信任什么的没关系,主要就是算了,太不华丽了,他不想说。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聊着聊着真田苓就困了。
这些日子她的作息基本规律,雷打不动的午休,其实在听音乐的时候她就有些犯困了,只不过是忍住了,在音乐会上睡觉,是对台上那些演奏者最大的不尊重。
只不过现在,是真的有点撑不住了,或许是车内的味道比较好闻,又或是迹部景吾的声音很好听,总之她不知不觉的歪头睡下了。
迹部景吾就这么拖着下巴,看真田苓下巴一点一点的,然后倒在一边睡了,身上穿的还是他的衣服,嘴角弧度加大无声的笑了笑。
示意司机车内的空调再调高,他不会再在田苓昏睡的时候去触碰她的,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单单是视线就会让她警惕,更别说是触碰了,左右车内的空调开的很足,也不会冻感冒,迹部景吾又看了她一眼,也跟着合上眼皮,靠在一边睡了。
中野司机透过后视镜往后面看了一眼,将汽车开的更加平稳了。
真田苓是突然惊醒的,清醒之后她发现汽车已经停下了,而且迹部景吾就睡在她的旁边,那双颠倒众生的眼眸合上,两侧的刘海因为它的姿势服贴在脸侧,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脸颊竟也添了几分孩子气,让人恨不得上手揉吧两下。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竟然又睡着了!
为什么要用又这个字,因为她记得之前有一次下雨,迹部景吾送她回来,她也睡着了,太惊讶了,这件事她记得很清楚。
为什么她现在又睡着了,真田苓眼神变了,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迹部景吾的睡颜。
她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这种超出她控制范围之外的事情,真田夫人在她旁边,她都不一定会睡下,为什么这个人可以,这不正常。
真田苓的拇指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这倒是有点难办了,要不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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