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野医生关上门,坐在他们二人对面,“你们跟我说句实话,那孩子是干什么的,以前有过什么不好的遭遇吗?头痛之前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远山银司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服部平藏直视他的眼睛,“你有话直说。”
松野正人被他们气的呼吸一窒,“闷葫芦,憋死你,有能耐你一直别说。”
骂了一句就切入正题,“我虽然是脑外科医生,但之前和神经内科有过一次会诊,那个病人的症状和这个孩子的症状是一样的,包括那些检查结果。”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个名称你们应该很熟悉吧。”
“我之前的那个病人,是个退伍兵,因伤退役,无法适应正常的生活环境,经过治疗平日还好,一旦听到放鞭炮的声响就会进入备战状态,精神高度紧绷,痛苦万分。”
“但这属于心理疾病,临床上查不到任何病变,只能归属于神经性头疼,没有特别有效的治疗措施,发病时靠止疼药缓解,或者是通过心理医生来进行治疗。”
“所以我才要问问你们,这孩子以往的遭遇,我好对症下药。”
服部平藏敛眉看着手掌上缠绕的纱布,先前心里有个模糊的猜想,没想到真是这样,可他却宁可自己没猜对。
缓缓闭目,沉声道,“她是侦探,帮助我们破获很多起连环凶杀案,会经常.看到一些血腥的案发现场。”
“一年前,父母双亡,她自己.”说到这里他停下了。
松野正人认真道,“我以我的人格和医生的身份发誓,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患者的信息。”
“她自己擅长”服部平藏话在嘴边,脑海里却思绪翻涌,突然站起来,“我先过去看看她,你们聊。”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伴随着大门关闭的声音。
远山银司郎看着平藏利索的背影,暗道不好,糟糕了。
果不其然,松野正人茫然的坐在椅子上,明显是还没反应过来,等人反应过来后,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拦都拦不住的往外窜。
远山银司郎赶紧劝阻,“冷静,冷静,你是医生一定要沉着冷静。”
松野正人气的脸色通红,大吼,“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耍我玩呢!一言不合就走是什么臭毛病,他倒是说啊,他以为他是谁啊!话都不给一句撅屁股走人啊!瞧不起谁呢?啊!”
“大阪府警本部长,警视监。”
松野正人被这话噎的心口疼,气急败坏,“怎么了?官大了不起啊,正直壮年身居高位了不起啊!”
“你看看他那张死人脸,和高中一模一样,这么多年来没一点变化,他自己照镜子也看不腻吗!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你以为我就很闲吗?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排队等着我去看他们病例,多少人啊,多少人重金请我去给他们做手术,啊,要不是因为你在这,你以为我稀得下来!”
“是是是,你说的对,”远山银司郎还有什么办法,除了附和他说的话,让人家消气,他也没法了。
服部平藏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一个人,一个小孩子。
柯南听到门开的动静回头,“服部叔叔。”
服部平藏点头,从床边拉出一把椅子坐下。
“老爸,医生怎么说,问题严重不严重啊,她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服部平藏看着病床上昏睡的少女,沉默片刻,“等她醒过来再说吧。”
“老爸!”
服部平次不满老爸说的话,只不过抗议无效。
没多久远山银司郎也进来了,“松野医生先回科室了。”
服部平藏颔首,知道了。
一时间屋子里有些安静,都是一帮大男人,还有两个长辈,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在这坐着闲聊。
一瓶点滴到底的时候,服部平藏按下呼叫铃,通知护士过来换药。
护士过来换上一瓶新的药,抬起病人的手仔细看了看有没有跑针,又拿出注射器往输液管里打药,这本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只不过真田苓快要醒过来了,她在意识迷糊间突然感觉到有人不停的在触摸她,脑海中的魔怔还未消散,神经瞬间惊醒起来,肌肉一寸寸紧绷起来。
尤其是在来人触碰到她额头上时候,真田苓瞬间睁开眼睛,扣住她的手腕,反手折了过去,将人压在身下,五指扼住她的脖颈,手下不断用力。
年轻的小护士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人呃住了咽喉,双眼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满目惊恐!
服部平藏一直在关注着真田苓,在她有动作的瞬间,他也反应过来了,只不过她的速度太快,他又为了让护士换药后退了一些距离,慢了半拍。
“alice!松手!alice!”
“alice你清醒一点,这里是医院,alice!”
“远山!”
“明白!”
服部平藏双手扣住她的双臂,硬生生把人的手臂掰开,手背上的血迹滑落在护士的脸上,是真田苓的动作幅度太大,输液针硬扯出来划破了手背。
远山银司郎趁她松手的间隙,立刻把护士给扯了出来,再晚一会儿,人就快被掐死了!
年轻的小护士终于被解救出来,大口的喘着气,眼泪不停的滚落下来,哭的浑身打颤,她以为她要死了,这人,这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死物,如果这没有人的话,她一定会死的!
远山银司郎赶紧扶着人出去,趁她不注意用胳膊袖把她脸上的血点轻轻擦去,怎么的也得跟人家领导解释解释。
服部平次惊愕的看着眼睛虽然睁开了,但是明显神志还没回来的真田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柯南,不,工藤新一脸色凝重的盯着真田苓,麻烦了,他想。
服部平藏不敢松手,禁锢着她的动作,这会儿病房也没有别人,“alice!真田苓!真田苓!清醒过来!”
真田苓像是在马上就被淹死的时候突然被人从水里揪出来一样,耳边不断传来的声响,令她的神志慢慢清明,就是脑袋里还有残余的顿痛,一抽一抽的。
清醒之后她先是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继而就是胳膊上的束缚感,“松,松开。”
服部平藏看她眼神恢复正常了,松开手,低声问道,“你怎么样,还有印象吗?”
(本章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