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道友,掌门师兄的意思是三位道友就在隔壁居住,如此之近中,是否见到有其他人路过,或有听到什么声音?”

随着声音的传出,紫衫青年与李言这才仿佛被人惊醒,顺声看向来人。一道身影已悄然无声中站立在了院墙上,身影正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来人正是玄清观监律堂季堂主,他一现身后,先是对着宫道人摇了摇头,然后一个纵跃间,便落到宫道人身边。

宫道人看到季堂主摇头,脸色更加阴沉。

他二人进得庭院后,先是查了此处所有地方,然后二人又分头出了庭院,在四周搜索起来。

他们除了搜索线索,另外就是希望可以寻到宋师弟的魂魄,哪怕是一缕,凶手也会原形毕露。

以他二人的修为,以及对观中阵法的了解,自是搜索起来很快,宫道人在搜索一圈无果后,先一步回到了这里。

眼见季堂主也是这般,仿佛这凶手像是影子一般,来去无踪,而且竟连魂魄也都丝毫不放过,让他人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了。

这让宫道人怎么不心中越发下沉,让他感到身边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在合适情况下,再次暴起杀人。

紫衫青年听了季堂主的话后,看了一脸带有惧色的李言后,又看了身前的驼背老者一眼,缓缓摇头。

“今日午时发生的事,已让人心惊,回来后我五人便各自选了房间休息了,我与桑叔因今日之事,一直在房内相叙,直到方才听得外边惨呼,便才出得房门。

哦,此事这位道友可以证明,他倒是先一步出了房门,正好看到我们出门。”

里说到这,他一指李言,然后对李言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

“待我三人在院中时,隔壁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也未见到院外有人走过,但这期间却一直未见另丙名黑袍道友出现。

我等不解间,才又听到外面有人呼喊,已是有人前来,这才出得院门。方才看见观内孔前辈带人中,将那两名黑袍道友围在了不远处,却不知这两名黑袍道友是何时出去的了。”

说到这里后,他恭敬的对着季堂主和宫道人一礼。

紫衫青年这番话听起来,只不过平述自己所见所闻罢了,但话里话外都似有若无的指向了两名黑袍人,顺带也把李言放了进去。

紫衫青年恭敬一礼后,心中不免升起对李言的些许歉意,他心道。

“这位道友却是对不住了,实在是在下必须要提前离开,不过我也并没说谎。出来时,你的确已站在了院中。”

他还看向李言歉意的笑了一笑。

宫道人和季堂主又看向李言,虽然他二人对一名凝气期修士,并不觉得有什么威胁,但却仍由季堂主开口。

“这位小友,你何时来到院中,可曾看到有什么异常之事?如若有之,但请相烦告之,鄙观定当重谢。”

他口中虽如此客气,但却目光如刀般盯着李言,同时心中想到。

“此人来自血叶宗,也不过是个三流门派罢了,如若能说出理由,那还罢了,否则……”

虽然他与宫道人都已判断宋师弟的死亡,七成以上就是道观内出了内奸,但其他意外也还是会存在的。

李言若说不出个一二,他烦躁之下,便也是顺手拿了李言的储物袋,查看一下其内究竟是否有能置筑基修士死亡的法宝了,这样也是最痛快的方法,倒也能去了一个嫌疑之人。

李言对紫衫青年将自己推出去,心中冷笑不止,他表面虽然更加畏惧,却也连忙开口。

“启秉两位前辈,晚辈的确是先一步到了院中,可也是听到惨叫后,这才出来查看的。

晚辈也有证明之人,就是下午安排我等住宿的那位秦前辈知晓,当时他还坐在晚辈居所对面的窗前饮酒。

看到晚辈时,还向晚辈举酒示意了一下,这是不会错的,就在那时便有惨叫传来的。

我来到院中后,隔壁再无其他声音传出,直到与他二人一同走出庭院,也未发现有任何人路过门外。”

“噢?你说的是秦师弟?嗯……你这一说倒也有可能,这几处院落的窗口,正与对岸秦师弟居住院落是侧对的。”

季堂主目光一怔,思忖了一下,觉得有这可能。

便在这时,一道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这位道友所说是真,当时的确是我坐在窗前饮酒,也是在看到这位道友望过来时,举酒示意的。宋师兄的惨叫声,也就是那时才出现的,这位道友倒真是与此事无关了。”

众人寻声望去,却见院门处一道身影走了进来,正是秦成义。

“秦师弟,你怎得这般时间才过来?”

季堂主望着来人,心中不喜,这里发了如此大事,虽然这位秦师弟修为仍是凝气期,但无论如何也应要立即赶过来的,他好似并不上心一般。

“见过掌门师兄,季师兄,我听到这边异常就赶过来了。只是在路过刘师兄庭院门口时,被罗师兄拦下问明情况。

我与他说了几句,又怕他胡来,一时性起四处胡乱走动,生怕他看守的刘师兄庭院,到时那里也出了意外,便让他安生在那里守着了。

我说打听清楚事情后,一会再过去跟他说明。这才刚到院外,又见孔师兄几人围了两名客人,便也问了一下情况,这便是迟了。”

秦成义如是说道。

听了秦成义的解释,季堂主这才脸色缓了缓,宫道人也是点了点头。

如果不是秦成义遇见罗三胖,那浑人真能擅离职守,直接来了这里,要是凶手再去破坏了那边的现场,等师尊回来后,他们是真的无法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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